她如今这处境也只能怪自己当初太心软,收了她在身边侍候。
“醒了?”若雨挑挑眼眉,望着地上的她。
她回望若雨,淡淡的笑,不醒还能望着她吗。
“那封信到底在哪?”若雨恨恨的问着,仿佛欲把她拆成八块般。
“我不知道。”她说实话。
“沁姑已放下江湖令,那信札就在你身上,得信札者得天下。”
“沁姑是谁?”她从没有听说过。
“江湖隐迹多年的前辈,最近突然重出江湖。”
“既然重出江湖,一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始作俑者就是你,秦婉菁。”她一字一字道。“东西你要给我,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难道她是殇国派来刺杀她的?
殇国的武士个个身手不凡,又何以用她?不象。
婉璃吗?她似乎对她积怨成恨。于是请人把她绑架出京城,为了让玄卓对她死了心吗?
百转回肠,却理不出头绪。
青山派到底与何人有了瓜葛而欲抓她为饵呢。
“我要见你们的掌门人。”
“等我先找到信札再说。”说罢掳了婉菁,向一辆马车走去。
上了车,随手把她扔在车上,“中了软馨香,你的轻功已毫无用处,别想在我眼皮子底下逃跑。”
“你怎么知道我会轻功?”她诧异,除了娘和玄拓,似乎没有人知道她会轻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