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有爹,有娘,有玄拓,有玄卓,甚至婉璃的低泣也拂上了心头,有些不甘心,却力不从心。
……
醒来时,人已被细细的绳子结实的缠住,人,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若雨正怀抱着一只花猫,逗着趣,那猫乖乖的靠在她的怀里,婉菁望着那抚摸着猫的手,有些不由自主的怕,咬着牙,直到有血丝染红了唇瓣。
“醒了?”若雨满脸的挑衅味道,这味道浓浓的散在刚刚宝贵的空气中。
“呜……呜……”,嘴里被塞了一块绢子,她已无法出声。
若雨起身拿了一瓶似乎是蜂蜜的液体,倾倒在婉菁的白玉般的脚心上。粘粘的让人毛骨悚然。
然后,若雨突然放了那猫在她的脚底舔食。
最初,是猫的舌尖软软的在脚上移动。
随后,有些痒。
之后,奇痒难耐。
婉菁忍不住笑意,却笑不出声,口被堵,痒意一阵强似一阵。
若雨望着她的笑越来越灿烂,“你说,信札在哪,说了我就放了你。”
她使力的点头。
“如果你耍什么花样,我马上让你生不如死。”
绢子从口里拿出来。
婉菁的狂笑刹时充斥在房间内,诡异而无助。
“说,快说。”
瓶子里的蜂蜜又倒了一些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