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跨上石床,步步紧逼,顾梵已经退无可退了,情急之下,他大声喊道:“狗东西,滚开!”
男人剑眉一皱,掐起顾梵的尖细的下巴,俯身,擒住他的唇瓣,撬开他的牙齿。
“狗…”
嘴巴被堵住,狗东西三个字根本就无法说出来。
顾梵恼怒地挣动着,可惜江竹紧紧的捆着他的腰,高大的身体覆盖在他身上,大手撕扯着他的衣物,他隐约知道男人想要干什么。
意识到这点之后,顾梵猛地煞白了脸,浑身颤抖得厉害,既因为屈辱,又因为害怕。
江竹感受到顾梵的恐惧,不由得低声笑了笑,饶有趣味地抓起他油腻的长发,逼迫他仰头,看着自己的眼睛,“你在害怕?”
“我…我没有…”顾梵垂下眸子,努力控制自己颤抖的身体。
江竹只笑不语,过了一会,他松开手,站了起来。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顾梵:“不害怕就再好不过了,待会可容不得你害怕。”
身上没有了禁锢,顾梵松了口气。
他稳住心绪,试图说服男人,“江竹,知恩图报,这四个字你父亲没少教导你吧?你应该知道,是谁教你习武练字,是谁让你……”
“够了。”江竹恶狠狠地打断顾梵的话,“好一个知恩图报,几年前世子待我如何?我父亲为昭王爷挡箭而死,昭王爷也不过是随意让人把我父亲埋了,这就是我应当的知恩图报?”
顾梵皱了皱眉:“江管家的遗愿是让你进京参加武举,我父亲已然完成他的心愿。”
“那世子是如何待我的?”
顾梵用舌头抵了抵下颚,他怎么也没想到,昔日趴在地上对他卑躬屈膝的人,摇身一变就成了个大将军。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乱棍打死了这个祸患。
他别开脸,语气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士可杀不可辱,有种就杀了我。”
“杀了你。”江竹冷笑道:“奴才怎么舍得世子就这么死了呢?”
顾梵受不了江竹这般阴阳怪气,张口又是一句狗东西。
江竹也不恼,他笑着凑到顾梵的耳边,恶劣道:“呵呵,躺在狗东西身下的世子又算是什么东西,嗯?”
话音一落,江竹把顾梵推压到石床上,粗鲁地撕扯他身上的衣物。
顾梵试图用那三脚猫功夫反抗,然而并没有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