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兄自己查吧,我去刘大人那领赏。”苏秀站起身,抓了桌上的剑就往门外走,心中暗骂,谁要听他讲案子?想要他帮忙,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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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公堂,刘冉桓正在审案,只得在门外候着。苏秀站的老远,目无表情地看着堂上跪着的犯人,薛承弼伸手悬在半空,想碰又不敢碰他。
苏秀忽道:“你说这女人为什么由得人把她弄成这个样子?”
“大抵是两人感情太深,一时放不下吧。”
薛承弼听了会儿刘冉桓审人,得知被告是这女子的夫君,清官难断家务事,一时不好妄言。
“我要是她,必打得他一辈子站不起来,结发夫妻怎能如此不珍视对方。”
薛承弼总算伸手去握苏秀的手,苏秀一挪让他抓在了剑柄上。
“小秀………”
“什么小秀,谁是你的小秀。哦,我忘了,是薛兄的知己,与本官长得像来着。”
苏秀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绝,薛承弼拿他没办法,软道:“怎样你才不气了,我给你赔个不是好不好?”
“行啊,去床上脱光了躺着。”苏秀动了动一侧眉毛,语带轻佻。
“…………”
“本来我就没气,谁要你陪不是?”苏秀见薛承弼欲言又止,忽然笑了,松了手里的剑,反握了薛承弼的手,“你都说我爱说玩笑话,怎的就听惯了还能当真?”
“你说的我句句能当真。”薛承弼轻声应了一句,见苏秀望着大堂里边,不知听到没有。
两人在堂外牵着手,引了不少议论,大多都是关于两人谁更像犯人的:一说苏秀像个采花贼,一说薛承弼像个山大王,倒无人觉得两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只道是官爷抓了人犯,在堂外等候刘老爷升堂。
苏秀听得眉头打结,转头问道:“你不是没抓着那采花贼,怎的我还背了这个名?”
“奇怪了,怎么我就不能是采花贼而是山大王?”薛承弼摸了摸下巴,顿悟道:“是了,我长得没你俊,还生得威猛些。”
“…………”苏秀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难道城里那采花贼很俊?”
“这个嘛,听说是很俊。”
“你哪儿听来的传言?要是那些小姐们见过采花贼真面目,还会有命活着回来?”苏秀压根不用细问,随便一想便知薛承弼这话不靠谱。
“这还真是那些小姐说的!童叟无欺,不信你问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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