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已经死了。陈羽这么想，有些悲凉。
陈羽坐在位置上，眼睛微微斜视，就看到了一个他早已不愿再面对的身影。
为什么他这时候反而来了？
墨锋伸手轻轻抓了一下陈羽的手，抬头与那个人对上视线。皱起了眉头，却没有想象之中的对峙，只不过是满眼的依恋和不舍，也带着决绝和祝愿。
“陛下，皇后娘娘，在下不过一介江湖浪子，来此献上贺词便离开。”
言连上前行礼，将一封信件递给侍女，让其呈上给墨锋，随即便直起身，转身就走。
如同去年初冬。
陈羽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再说话。
言连啊……一如既往呢。
生辰会进行得很正常，陈羽还见着了林昭和文柠，还有即墨空无。文柠挺着肚子，小腹微微鼓起，似乎有些扭捏，靠在即墨空无身边，倒是一副小鸟依人模样。
林昭看到陈羽盘发别花的模样，似乎看得有点呆，红着脸来祝贺，却是结结巴巴的。
陈羽觉得他有些像萧真言。少年清纯感情，不知道把它放哪里去，见到了有好感的人就怦然动心。
只是，那位杀手之王……
直到宴会结束，陈羽才看到墨锋的脸色有些泛红，似乎是喝了不少酒。墨锋手上还轻轻捏着言连给的信，陈羽又抢不来，有些无奈，也就随他去了。
两个人沐浴完毕以后，陈羽就裹了浴袍，站在桌边看言连的信，实际上他还没有拆开多少，就听到墨锋叫他了。
墨锋的话语里还有点迷糊意味，似乎刚刚洗了澡，反而更让他迷糊了。
陈羽摆了摆手，想说让他先看完信，结果墨锋又叫了他一声。
“小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