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连摊上的大姐都喜笑颜开：“真的假的？来照顾阿姨生意的？”
“嗯，”林焱点点头，抬手指了指最上面挂着的一件牛仔夹克，“要那个，还有那个靛蓝色的帽衫。”
大姐搬了个板凳站上去，拿十字叉把顶上的夹克勾住：“还有啥？什么蓝？？”
“青的那个，上面印着闪电的。”
“这个啊，”大姐伸长胳膊挑起那帽衫看了一眼，“我就知道你们年轻人喜欢这印着画的，等着啊，我给你拿个新的出来！”
说罢，大姐从板凳上跳下来，撅着屁股在底下的袋子里翻找起来。
“这两件多少钱啊？”
“云姨这里的衣服面料是很好的，不会跟你瞎要价。”
“嗯，我知道。”
“本来但要这外套就得一百五哩，你看看这里面，都是加绒的，”大姐还在弯腰找货，“这样吧，连上那件帽衫，一共给我一百四就行了。”
“云姨等我一下，我这就去拿钱。”
还没等沈子崇反应过来，林焱就一把拽上他的袖子，把他拉到几步之外的楼梯间。
林焱掏了掏衣服兜，从里面拿出一叠皱皱巴巴的钱，多数都是十块二十块的面值。
“咱俩一人一半，”林焱认真的看着沈子崇，“我出六十，你出六十。”
沈子崇看着林焱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今天自己身上穿的棒球衫，是沈洁在商场刷了六千买的。
“你不是买羽绒服吗？”
林焱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羽绒服：“我有羽绒服了，待会儿换个拉链就能穿。”
“现在穿这个有点热，”林焱和沈子崇解释，“单穿校服又挺冷的，我就想买个薄点的外套，你...你没意见吧？”
“你真想在这里买衣服？要不我带你去万达吧，你在那边挑挑，说不定有更合适的，正好还能刷卡。”
“就买这个吧，那个外套我从去年秋天就想买，等了好久。”
沈子崇这时才意识到，林焱是真的在为能买那件衣服而高兴。
“这里面能刷卡吗？”
“应该不能。”
“我付钱吧。”
林焱还在迟疑：“我也有钱，咱们还是一半一——”
“这样吧，”沈子崇生生把那句我没零钱压下去，“我有点饿了，我掏钱给你买那两件衣服，你请我吃顿晚饭怎么样？”
“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