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拭着她眼角的泪,“云齐儿,你受苦了。”
我与她,还有我们的小九,三个人一起围坐在小木屋前的一个小方桌上,她端上来清淡的饭菜,“这里的鸟啊,鱼啊,还有一些小动物都与我为伴呢,所以我不忍杀它们,你们两个啊,也就随着我只吃一些清淡的吧。”
我应道,“其实什么都好,只要是云齐儿煮的就好。”
还是第一次吃着她煮的饭菜呢,从前在巴鲁刺她甚至没有机会为我煮饭,吃的用的一应俱全,似乎那时候的日子才是最幸福的。
可是如今想来,却是如今天一般的感觉才是真正的家的温馨与幸福。
失去方知这一份相聚的艰难,也更加珍惜眼前的种种。
吃过了饭,是她去湖边洗着碗筷的身影,小九也在旁边帮忙,而我就站在那湖边看着水中她的倒影,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人生得如此,已是无憾。
进得了她的小木屋,简陋而单调,我无法想象她是如何在这里呆了六年的,独自一个人呆在一处渺无人烟的地方,她是如此做到的呢。
伸手从怀里掏出了清扬赠给我的药,“云齐儿,吃了它,你的病就可以痊愈了。”
“其实我早已经没事了,你知道吗,”她指着门外的那些粉红色的花朵为我诠释着先前的疑问,“是那花让我得以唯系我的生命,只要有它,我的胸口就不会再痛了,身体也不会再虚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