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杵着草药,给风烈重新包扎了伤口,他点开农场,有些失落,他本以为来了这里,只要有足够的食物,生活就能保证了,可现在看来,药材也不能缺。
可惜,他的农场里,有水果,有蔬菜,有粮食,有家畜,有鱼塘,但药材却不能培育。
幸好这里的草药药性还不错,汩汩冒出的血迹已经止住了。
风烈发了会热,白瑾蹭着他的额头,时不时用帕子擦拭,还取了一些酒,擦拭着手臂和手掌心。
那些伤口太狰狞,他连碰着手都有些颤抖。
心都一直提着,躺在风烈的身边,要么擦汗,要么喂水喂药,他精神紧紧绷着,虽然疲累,却毫无睡意。
等到了后半夜,他感受到细微的动静,风烈颤了颤眼睫,终于醒了过来,微皱着眉头,脸庞有些失血后的苍白。
白瑾的心终于落了地,赶紧问道:“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风烈安抚地扯了扯嘴角,摸摸白瑾的脸,“没事,只有一定点疼,明天就好了。”
“部落没事吧?”
白瑾眼神一暗,他摇摇头。
虽然没说话,风烈也明白了情况不乐观,等知道有一个同伴死了后,声音顿时沉寂下来。
因为贴心照顾,幸好那些重伤了的兽人,脱离了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