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月屏住呼吸,脸再次不争气的红了,他可能忘记了,醒来那天的下午,他对兰德尔说的情话比他现在说的还要赤luo与直白许多。
“我也想你,”欧月心脏砰砰直跳,“非常非常想。”
“腿不舒服,怎么不跟我说?”兰德尔轻轻啄了一口的他的唇,语气不大高兴。
“因为我不想让你分心……”欧月忙道,“只是晚上偶尔会抽筋,白天不会,没什么的。”
“以后哪里不舒服必须马上告诉我,不容许有任何隐瞒。”兰德尔眯了眯眼,哼了一声,又拉开他的睡衣衣领,仔细看了他的脖颈上的伤口,已经差不多结痂了,又道,“以后也不许再违抗我的命令。”兰德尔仍对那天的情形心有余悸,耿耿于怀。
“绝对服从于你,我的王,兰德尔……”欧月揽住了他的脖子,两人四目相对,呼吸相融。在腿上揉按的手逐渐变成了暧昧的游弋摩挲,柔软的唇试探着蹭了上来,兰德尔当然毫不犹豫地衔住了,通过唇舌的纠缠追逐、不断索求彼此,长久的思念此时才聊以解渴。
月光下,一双人影紧紧相拥,他们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可以永远这样,幸福的凝望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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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花与豹
花沂盯着正在榻上小憩的男人,心里砰砰直跳,拧紧了手里的毛巾。
他脚步虽轻,但死豹子警惕心很强,一般他还没走进帐里他就醒了,可他今天竟然还在睡。
想象着手中的毛巾绕上那脖子,用力绞紧……
花沂恶狠狠地想着,或许是他眼中射出的恨意太赤luo,巴伦突然毫无预警的睁开了双眼,血红的眸子冰冷地盯了过来。
花沂差点吓得魂飞魄散,慌张地垂下眼将里面的情绪隐去,室内一瞬间像死一样的寂静。
实在受不了了,他硬着头皮嗫嚅道:“王,该洗漱了。”
巴伦没说话,居然又慢慢闭上了眼睛,花沂紧张拿着湿热的毛巾上前,给男人擦拭身体,死豹子腰上的伤口在那天与兰德尔的交手中裂得更深了,因此这几日他都躲在帐中沉睡养伤。
手下古铜色的肌肉坚实而性感,可惜花沂心思完全没放在上面,他的心中充满了苦涩与怨恨,脑中总会不断回想起那天,兰德尔救走了欧月那天,兰德尔从头到尾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
他出神地想着,手腕突然被抓住了,花沂一惊,抬头撞进那双充满血腥的眸子,巴伦面色不善地沉声道:“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