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简从前并不是重欲的人,他觉得这样其实挺好的,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乱葬岗,他不重欲,就能保持头脑清醒,更好地守护魔界的安宁。
只是遇上齐朔之后,他的这些原则好像都不管用了,脑子经常性地胡思乱想。
齐朔的言行举止,一颦一笑,还有他在他身下的万千潮红媚态,每一幕都自动浮现在他眼前。
齐朔所有的动向都能轻而易举地占据他的视线,随时撩拨他的心,他的人,他有时候觉得自己迟早真的死在齐朔身上。
司简轻轻拂开散落在齐朔脸颊上的一缕青丝,性感喉结滑了滑。
齐朔看着发呆的司简,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司简,你怎么了?”
司简回神,从齐朔身上起来,拉起一旁的棉被将自己紧紧捂住:“没事没事……”
齐朔凑上前,打量着司简的脸,发现他居然脸红了,奇道:“你的脸怎么红了?”
司简转开脸否认:“没有,就是太热了。”
“热你还裹那么紧?”
“没事,我缓缓就好。”
齐朔一把扯开棉被:“热就别……”
如果能让齐朔重来一次,齐朔绝对不会强掀司简的棉被,他不掀就不会看到那高高支起的小帐篷。
司简一把抱住齐朔,委屈道:“师尊~”
“我、我还疼着呢。”齐朔顿了顿又磕磕巴巴道:“要不、要不,我我、我帮你?”
司简从后面抱住齐朔,把脸埋在齐朔后背:“不用了,我们睡觉吧。”
齐朔没说话,僵着身子任由火炉一样滚烫的司简抱着。
可是都过了十来分钟了,那根东西还死死地抵在他的大腿根,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忽略。
齐朔叹了口气:“先说好,我是第一次,没有任何经验,有什么不好的,你、你自己就担待吧。”
然后就钻进棉被中开始了首次体验。
“师尊。”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这方滚烫,两两交融,司简抓着齐朔的双肩,五指将他肩上的皮肉都按出了一个个红印。
两腮已经无比酸痛,可这方硬物依旧剑拔弩张,滚烫不消。
齐朔的脸也越发红润,如同被雨水浸润过的樱桃一般引人垂涎,薄唇被摩擦得如充血一般殷红。
司简脑中的弦登时断了,紧紧按着齐朔的脑袋打了个激灵,继而眼前一花,发出一声无比欢畅的粗喘声。
齐朔一个不察,被呛得连连咳嗽不止。
司简心疼地拍了拍齐朔的后背,擦拭着溢出他嘴角的白沫:“师尊,你怎么样?”
“你滚!”齐朔没好气地拍开司简的手。
司简死皮赖脸贴上:“好啊,滚师尊身上。”
齐朔扯过棉被捂住脑袋,遮住自己快要烧起来的双颊:“明天我要见上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