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不仅人界生灵涂炭,就是魔界也同样会血流遍地不得安生。
而今齐朔是司简的心尖宠,两人更有了白首之约。
她是司简的义母,那齐朔也算得他半个儿子,他更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自己孩子外加恩人被人在她的地界如此戕害,做母亲的岂能袖手旁观?
“她因何如此狠毒?”
相忆浑身颤抖,生怕下一刻自己就要一命呜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事情都抖擞出来。
“因为少城主爱慕司城主多年,但一直不得司城主青睐,心中早有埋怨。此番又见到司城主多番爱护齐长老,更得尊上,圣后看重,所以更是因爱生恨,势必要将齐长老置于死地。”
“不是的!”蔓琳琅声泪俱下:“圣后,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做过,我没有!”
相忆是她的贴身侍女,等同于心腹的存在,她一个小小奴婢,怎么可能有胆子去加害别人,她敢去做那肯定是得了主人的命令。
影藜责问:“你口口声声叫屈,那你倒是好好说道,这药粉为何出现在你身上。”
蔓琳琅跪爬上前,自行辩解道:“属下是有加害齐朔的心,但是属下根本没有来得及下手,真的不是属下做的,加害齐朔的必定另有其人,尊上,圣后明察啊!”
折晓反问:“那就是说,相忆所说句句属实?你确有加害齐长老之心?”
“是。”蔓琳琅如实道:“但是属下并没有找到机会下手,属下真的不知道是谁害了他。”
蔓琳琅知道,今天这件事她是逃不掉的,只能老实承认。
反正现在齐朔没有死,她也没有成功下药,只要查出下药的人,她顶多受点皮肉之苦,好歹能保住性命。
只要不死,就有办法翻身再来。
蔓琳琅又继续道:“尊上,圣后,只需要继续搜下去,就能知道属下没有说假话。”
宝瑟上前躬身道:“圣后,所有人都已经搜检过了,身上有牡丹皮的只有蔓琳琅和相忆。”
蔓琳琅大唿:“不可能的,一定是你们没有好好搜查,尊上,圣后,真的不是我。”
影藜本就不喜欢蔓琳琅,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叫唤聒噪,更让人厌烦不已。
“蔓琳琅,你好歹是锦钿城的少城主,你的礼仪都到哪里去了?尊上和本后在此,岂容你如此喧哗?”
命都要没了,还要那涵养做什么?心中不满也不敢反驳,“属下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