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恩赐见少年赤手取泥鳅,忙把他拉过来,仔细检查有没有被咬,略带责备之意问:“怎么可以徒手取蛇?被咬了怎么办,有没有受伤?”
全然不管程远光胸口上,还爬有“蛇,其实泥鳅也不会咬人啦。但是白恩赐方才角色带如太强,所以,也把泥鳅当蛇了。
少年见他认真的表情,嘴角忍不住微扬,随即换了一张可怜兮兮的表情,“白公子,好像被咬了,手痛痛,嘤嘤……”
白公子抓着他的柔荑,手心手背检查一番,并未发现伤口。就算如此,他还是相信少年的话,毕竟少年是原着里的白月光,很善良的,才不会欺骗人呢。
“白公子,手痛痛。”少年泛红的眼睛,可怜巴巴的。
程远光恰好醒了,是被少年撒娇的语气吓醒的。要说痛,他才是当之无愧,这个腹黑王爷哪里来的脸皮说这样的话。
饶是这样,程远光也不敢吭声,他吃太多亏了。早知道就不惹白恩赐了,前几天,莫名其妙被安亲王威胁,最后还被性情大变的白恩赐绑架。
呜呜……
程远光继续装昏死,希望这些人忘了他。
白恩赐拉着少年到灯光下,细细又看了一回,没看出伤口。心想:一定是内伤了,可怜见的。
白恩赐温声安抚道:“好啦,没事了,我带你去看看大夫。”
少年鼻中溢出酸楚之音,“嗯,听白公子的。”
2.约会
白恩赐撇下程远光,把少年抱到马车上来,十分着急,在马车内,检查少年的身体。
“明明安亲王说手疼,少爷非得把人抱起来。”柳茗在马车外嘟囔道。
此时,关心过头的白恩赐才反应过来:我是疯了,靠安亲王那么近。
当即,白恩赐手顿在半空,那只手本来要检查安亲王身上是否有伤口的,人清醒后,手无地安放,略微尴尬。
慢腾腾收回手,假意咳了下,“咳咳,不好意思,安亲王,草民逾越了。”
说话间,与少年拉开了距离。
少年见他忽然变了颜色,眼底忽暗,稍瞬即逝,温声道:“白公子,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说着,屁股往男子身边移过去。男子有意往后躲,这一来一躲,倒是把男子逼到了旮旯角。
白恩赐拉长身子,尽量与少年保持距离,道:“安亲王,草民送您回家,回家您再找太医给您瞧瞧。”
话音一落,少年柔柔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失落。少年垂下头来,道:“白公子的父亲不就是太医吗?”
意思是:你老子是太医,你为何不带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