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这会儿坐在萧妃的马车上。
马车很宽敞,像一间小房间一样,里面有一张卧榻,案桌,还有小槅子,里面装着各种小食,地面铺着一张银色的大毯子,装饰富丽奢华。
白恩赐坐在出口出,车厢镂空门震动,一直拍打着他,他像个傻子一样,不为所动。
萧妃身旁的大宫女—碧红见了,差点就笑声出来了。白恩赐不以为意,只要离萧妃远一点就行了。
现在,白恩赐还在惦记着,昨晚打水熘走的事呢。怕萧妃问起来,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还好萧妃没问。
但是,他昨晚的行为也太孟浪了吧!就这样上别人的床了?也不知道夏玥怎么想的,随随便便跟人睡觉。
还好他是正人君子,不然夏玥可就不安全了。
哎!他的白月光就是太单纯了。
要保护好他。
萧妃虽然躺在榻上,但是白恩赐丰富的表情变化,还是没逃过她的眼睛。好像光看他的脸,就能看到一场悲欢离合。
她莫得感情道:“在想什么。”
显然她的语调都是陈述句,没有抑扬顿挫。
白恩赐认为不是在跟他说话,所以不回答,反而对碧红使了眼色,好像在说:娘娘对你说话呢!
碧红读懂了,眼神回了一个:是在对你说话。
白恩赐微微摇头,眼神回:对你,不是我!
碧红给了他一个大白眼:管你信不信!
萧妃显然将二人无声的互动,尽收眼底,
她寒唇微启,就有人多声而出:“下官在想家!”
显然,白恩赐这种欲盖弥彰的慌,很容易被人识别;萧妃脸冰容降到了负十度。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此时,大皇子声称身体不适,需要传唤太医。来的人却是李医官—李廷贵。
李廷贵一推门栏进来,就跪在地上,一脸惆怅,“下官办事不利,求大皇子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