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了,脑袋砸地,坐在床畔的新娘一惊,想过去扶他,想了想还是没过去,端端正正坐着。
谁叫他晾人家这么久!
白恩赐或许被撞疼了,脑子有点清醒了,迷迷煳煳看到是新房,叹了声气,爬起来就要出门,哪知门被锁得死死的。
无奈,只好拖步子回来,坐在大圆桌旁,屁股一沾凳子就倒着睡觉。完全不管新娘的,新娘有点恼了,从被子里掏出几粒花生,都朝白恩赐脑袋弹去。
白恩赐被弹疼了,迷迷煳煳摸脑袋,嘟囔道:“陈小姐你睡吧!我也睡了!”说着又趴在桌子上了。
新娘又弹了几粒花生,白恩赐才不耐烦抬头,表情简直是怒不可言。
新娘见他醉得满脸通红,表情奶凶奶凶的,甚是可爱,心中忽有一股小火焰在燃烧。很想上去把人就地正法了。
但是还是忍下来了,新娘小声道:“喝合卺酒,揭盖头。”
白恩赐脑醉,虽然听不清新娘在说什么,但是也知道新娘的意思,他喃喃道:“反正只是做给别人看的,这些东西就免了。”
“不!做全套!”新娘厉色道。
“哎,麻烦!”白恩赐只好倒了两杯酒,拿到床畔,直接递给新娘一杯,自己一杯,然后仰脖喝尽,
新娘见他喝了,自己也喝了。然后又拿起如意棒递给白恩赐,白恩赐接过,懒懒揭开了盖头,看都不看,直径扔掉如意棒,然后走开。
刚抬脚,就被新娘拉了衣袖,白恩赐今天对陈小姐的举止很不满意,开始怀疑自己上套了。
见陈小姐又拉自己,肯定在勾引了,一时恼火,转脸大声呵斥:“够了!”
一语落下,见新娘昂首顾盼,眉心画三瓣花,睫毛曲长,灯光下好像盛了一层银辉,眼瞳是极为纯粹的黑,流转间带着三分妖、三分媚、三分邪;脸上略施粉黛,本来清丽的脸变得妖艳无比,眼尾泛着淡红,看着可怜又妖娆。
红色盛装,衬得肌肤如皓月如霜雪,曲睫微颤宛如彩蝶展翅飞翔,同时也扇动了他躁动的心。
白恩赐心里一松,唇角不自觉弯起,眼波流转间,俱是掩不住的深情往顾;当即酒意都散了,他勐地将人搂如怀中,“玥儿你去哪了!”
夏玥也抱起他,温声道:“我在外面行宫养病,听说哥哥大婚,忙赶过来了。”
白恩赐搂得紧紧的,语气带着心痛,“你让我好找。”
夏玥道:“我这不是来了吗?”
登时,白恩赐才想起来,为何夏玥会出现在这里,还成了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