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毕竟是有求于人,表面上还是客客气气的,将他的手拿回去,不动声色的和他坐开一点,那杯酒也没敢接。
扯了扯嘴角,随意着和他说:“盛华给出那么高的价格,已经超出了公司的预算,而这个提案虽然是我一直在跟进,说到底,我就是个打工的,大不了我辞职,影响最大的是公司,我只是尽我所能的为公司出一份力,当然,如果刘总能和我们合作最好,如果不能,我只能是争取,一切还要看刘总的意思。”
这话在委婉的告诉他,除了所能在商业上给他的利益。除此之外,不会掺杂任何私人的利益,他还不至于为了一份合同卖了自己。
刘涸又不傻,顿了顿,自然是听出来了,笑了笑,将酒放下来,又冷笑了一声,挑了一下眉,问他,“那你何必要来?”
钟煊面不改色的回答,“我只是想试一试,说到底谁都不会和钱过不去,您说是不是?”
刘涸将酒放在桌子上,冷哼一声,“威胁我?”
钟煊立马退让道:“不敢不敢。”
刘涸突然抬起的他的下巴,让他逼视自己,目光冷冷的,语气也同样冰冷,“我看你挺敢!”
钟煊觉得这种侮辱过头了,一把挣开他的桎梏,有点装不下去,下巴那里有些热,又有些疼,让他声音禁不住冷了几分,“我想刘总还是公事公办的比较好,掺杂私人感情,我想这不应该是你的作风。”
他得认真的告诉他,他不是他可以随意玩弄的对象。
刘涸来了兴趣,一把扯出他的领带,故意拉长尾音,语气里带着一丝丝的愠怒,“钟总,就这么想和我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