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煊失笑:“难道不是子厢太笨吗?”
“是我教的好!”
“……”
袁巷靠在钟煊肩膀上,听着他吹箫,凄凄哀哀的,听的他心里有些难受。
“阿煊,这曲子不好,太哀伤了。”
钟煊停下,眉眼温温柔柔的看着袁巷:“那子厢没有伤心的事吗?”
袁巷想了想,却还是摇摇头:“和阿煊在一起怎么会有悲伤的事呢?”
“阿煊,听你说,你喜欢杏子糕,我特地请了一个师傅过来,你尝尝!”
“……”
“阿煊,听人说,静远寺的平安符,我去为你求了一个。”
“……”
“阿煊,宫里没什么人气,我带你出宫玩,不过你要我答应得先亲我一下 。”
“……”
阿煊,阿煊,阿煊……
是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的呢?是从他开始喊王上开始吧?他以为他一直这样喊他的,原来不是。
而原因,他却不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内心深处的声音自然而然和他的融为一体,他感受着心痛,感受着绝望,感受着眼前的人明明就站在他不远处却感觉他已经离他好远……
袁巷开始笑,笑的心脏痛的死去活来。
声音胜似冬雪夜里残落的梅,飘飘渺渺的,了无生机:“原来我到头来所做的一切只换你一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