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偷用了禁术，怪不得我，”枯桀抬头看他，“而且是他心甘情愿。”
“他答应了你什么！”
“寿命，还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袁巷一瞬间怒火攻心，上去就要给枯桀一拳，却被枯桀轻松躲开，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了他身后，负手而立，一字一顿道：“你来怪我，还不如怪你自己。”
袁巷止住踉跄的步子，咬牙切齿的问：“怪我什么？”
枯桀开始一步一步朝他走近：“怪你如此无用，只会搭上别人的命来换你苟活，你别忘了，你要再死了是会灰飞烟灭的，那个傻小子知道还愿意用命偿，你说，到底是怪我还是怪你！”
枯桀已经走近他，双目逼视着他，眼眸里似乎有急火耸动：“你来找我还不是为了掩饰你的愚蠢和无能，堂堂一国之王，到最后，依旧无用的很！”
袁巷的眼睛都红了：“你闭嘴！”
“你当初为什么要突然吃喝玩乐不问政事，还不是为了逃避，仇恨让你当了几年好君主，一旦想放下仇恨，你就开始逃避了是吗？袁巷，你既然无用，何必要搭上别人为你送命？你既然不想强大你自己，又何必来找我问我？钟煊现在是死是活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只要再找一个逍遥自在的地方继续当你的缩头乌龟就好了，在这儿质问我干嘛呢？”
枯桀说的很慢，却一句一句都要像大石头一样砸在他心上。
袁巷整个人怔愣住，忍不住抱住头，整个人茫然而无助，只能口里喃喃让他闭嘴，可脑子里的声音却愈发清晰，不住的轻摇头，整个人突然颓坐下去，大喊了一句：“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