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尤眼眸一扫 ,目光懒下来,嗤笑一声:“为难他们可比为难你有趣多了。”
“你就是个疯子!”
“我最恨别人背叛我!”
黎尤声音陡然提高,衣袖一挥,一双锐利的眸子似乎要将钟煊盯出个洞。
“你不该为了这样一个无用的人背叛我,”黎尤的声音低下来,指着袁巷,“ 他袁巷是什么?不过是一条没用的丧家犬!”
话音刚落,黎尤忽然抓过狱卒手里的鞭子,狠狠抽下去。
这一下,差点把袁巷的半条命给抽没了。
黎尤目光里带着嗜血,有血星溅到他的衣衫上,他却置若罔闻,神情睥睨的像个神。
顿了顿,又把鞭子给他们,让他们别停。
钟煊的身上已是血迹斑斑,却只能干看着袁巷受刑,什么都做不了。
袁巷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脑袋晃了几下,感觉都要看不清楚东西,只觉得好疼啊,全身上下都疼,疼的他已经感受不到其他的情绪。
“我替他!我替他!”钟煊看着袁巷身上越来越多的鞭痕,喊的声嘶力竭。
他要打,打他行不行?久居深宫,被那么多人捧着、惯着的人怎么受得住?
黎尤轻轻摇摇头,语气轻松的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你不配。”
钟煊咬着牙,嘴唇变得煞白,胸腔似乎有一股火在跃动,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情绪而变得快要势不可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