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温暖见他停下,两手抬起来,想推开他,但是男人却闻丝不动。
“怎么不打,要不要我帮你打。”说着,他弯下腰捡起落在被单上的手,郝温暖见他来真的,伸手一把夺过他手上的手机。
“薄庭川,如果你觉的我今晚上穿这红色礼服让你不舒服,那我可以解释,我穿这个裙子是为了咯应纪亚莲母女,在贵宾室里我没做什么有损薄太太名声的事。”
“郝温暖,你当我是傻子?”男人的戾气再次泛了起来。
“都已经缠上他了,还跟我说没有?”
“我那样做只是为了......”
“别跟我说为了胳应纪亚莲母女,当初你是设计我不是设计到床上了去了?”薄庭川快速的打断了郝温暖的话。
郝温暖纵使能言善辩,但她实在找不出任何言语去辩驳这件事,她看着他,看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郝温暖,我跟你说要生孩子,你一方面答应我,一方面又背着我吃避孕药,你说你盘的是什么心思?”
他竟然知道这事?他怎么知道的?
“这里是我家,没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男人看着惊讶的瞪大眼睛的女人冷晒。
“你竟然在每个角落装监控?”颤抖的声音透出她的愤怒。
薄庭川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而是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衣服,“但是你不想生也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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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郝温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十一点了,她张开眼睛,房里已经没有了薄庭川的身影,呆滞的望了一会儿天花板,思绪慢慢的回来后支起身体来。
只是刚坐起身,身上的疼痛清晰的神经末梢传至大脑深处,秀眉不由的拧了拧,手不分别的往疼痛处揉着。
该死的薄庭川,他这毒手下的还真不轻。
她想到昨晚,那个男人还特意的用枕头垫在她臀部下,铁心要她怀上。
心头一片糟乱的下床,只是右腿刚落地,一阵钻心痛袭来,整个人往床下摔倒。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佣人的声音。
“少奶奶,你醒了吗?我进来了。”
话落,门的把手拧动,随后张嫂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门口的人看到坐在地上披着薄床单的人影惊呼。
“少奶奶,你怎么了?”
迈开步伐冲到她跟前的张嫂二话不说的扶起郝温暖坐在床上,郝温暖低头看着她痛的那只脚,发现它比平常肿了许多。
“少奶奶,你是不是要去浴室,我扶你过去。”张嫂还没有发现郝温暖的异样。
“张嫂,薄庭川人呢?”她还是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