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晔仍想挽留,花锦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就走。
刚刚离开花厅,黑暗中突然袭来一股力道,有人紧紧攥住她的手腕:“花锦,你果然寡廉鲜耻,肚子里还揣着我的种,便开始勾搭其他男人?你就这般饥渴?”
纪庭轩快气炸了。
枉他拒绝花轻梦的邀约,特意跑来城外寻她,竟瞧见她跟萧晔深更半夜独处一室!她果然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王爷,您误会了,”他身上,带着雅致的兰香,那是花轻梦惯用的熏香的味道。花锦苍白着脸色,只觉一阵恶心,又强行忍住:“我只是跟贤王殿下说了会儿话,没有任何逾矩……。”
“是什么话,非要等到入夜后说?”纪庭轩身处高位,见惯风月场合,也深知男人的劣根性……想到她令人食髓知味的身子,他再难维持理智,猛地将她压在墙上。
“萧晔他是个残废,那物什能不能用都不一定,你与其勾引他,倒不如来勾引本王。只要你求本王一声,本王现在就满足你!”
他火热的身体紧紧贴在她身上,兰香味更浓,花锦胃里一阵翻腾,控制不住地一阵干呕。
纪庭轩的脸彻底黑了。
在对着萧晔时,她言笑晏晏,满脸风情,对着他就想吐?她怎么敢!
怒火烧光他的理智,他扬手,用力撕碎她身上的衣裳。
“王爷,不可以,”花锦瞪大眼睛,借着微弱的烛火瞧见纪庭轩凶恶又阴鸷的面容,她害怕地伸手抵住他的进攻:“贤王还在一墙之隔的花厅,虽未完婚,可我已是他的未婚妻,您不能再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