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门!”纪庭轩冷漠地下令。
心腹迟疑:“王爷,哪怕贤王不得宠,那也是皇子龙孙,地位尊崇,不可不敬啊!”
“你瞧不出来吗?萧晔故意躲着我呢!”纪庭轩眯起眼睛,想到刚刚门房听到他名讳后骤然变色的脸,他加重语气:“踹门!”
“是。”
心腹不敢再质疑,运气一脚踹在门栓的位置。
他跟纪庭轩在战场上厮杀多年,力道非常人可比,即便贤王府的门扉坚固,也依然扑簌簌地落下许多墙灰。
纪庭轩没有喊停,他便继续踢出第二脚、第三脚……直到里边传来动静,正门大开,萧晔脸黑如墨,冷冷看向马车里的纪庭轩。
“你想造反?”
纪庭轩撩起眼皮扫向他,顿时发出一声嗤笑:“观你气色,瞧起来跟往日似乎并无不同,不知你是哪里不适?”
“与你何干?”萧晔被他公然踹门,却毫无愧意的态度气得不轻:“纪庭轩,这里是贤王府,你再敢放肆,莫怪我不客气!”
“我不过是想跟你叙叙旧而已,却被你府上不长眼的下人给拒之门外,这才失了风度,”纪庭轩起身走下马车,十分闲适自在地跨过门槛,像回自己家般踏入贤王府:“这来都来了,请我喝杯茶罢!”
萧晔没有说话,可他身后佩着剑的侍卫齐齐动作,整齐划一地拔出武器,挡在纪庭轩面前。
被数十柄剑锋指住要害,纪庭轩不仅没有恼,反而轻笑起来:“萧晔,你这王府里是藏了什么秘密,需要这般严防死守?”
“纪庭轩,奉劝你在我动手前,”萧晔脸色微变,声调愈发激昂:“滚出贤王府!”
他的态度粗暴直白,纪庭轩也懒得跟他兜圈子,径直问出自己最渴望的事情:“你是不是将花锦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