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别无所恋,唯独花锦是我年少时的梦,我绝不会将她拱手相让!你若执意要带她走,我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想杀我?”纪庭轩毫无畏惧地挑眉:“那日的刺客,是你的人吧?”
萧晔死死抿唇,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想来,你已经知道,我其实不姓纪,而是姓萧的事吧?”纪庭轩下颚微扬,神情倨傲而冷厉。
“皇兄,父皇不日就会将我认回,也会昭告天下,册立我为储君……而你一个残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甚至连像我这样抱着她都做不到,你要凭什么来跟我抢女人?”
萧晔眸光剧颤。
纪庭轩的话,像一柄柄锋利的刀,将他的懦弱与自卑统统曝露在阳光之下,让他连再看花锦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纪庭轩不是延安伯府的次子,而是父皇年少时留下的风流债。
他也知道,身体有疾的自己终生都不可能继承大统,纵使满腹经纶,却压根就无处施展。
所以他掩起锋芒,装作碌碌无为的模样,哪怕将花锦藏在心里很多很多年,却始终不敢表露分毫。
可是,纪庭轩从不曾珍惜她,他眼瞎心盲,竟然分不清两姐妹谁是谁,甚至逼得她以死明志……这要他怎么再甘心退让?
他最爱的姑娘,已经被逼疯了啊!
“那你凭什么呢?”掩饰好心中的痛苦,萧晔寸步不让地反问他:“她是我捧在手心里护着的人,掉根头发丝我都要心疼好半晌,你却因为一己之私,毫不犹豫就劈晕她。”
“纪庭轩,如果这是你爱她的方式,哪怕粉身碎骨,我也绝不会让你带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