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
“哎呀,我们不要想他了。临州的事情这次是真的要结束了,如今你眼睛也已恢复,咱们可以走了。”
“师兄,我……想回俞都看看。”
“回那里干嘛?”燕城神情有些慌乱。“师父接到诚王殿下的信,将要送你弟弟与我们会和。”
“诚王?”苏琬的手没意识的握紧。“他还在俞都?”
“诚王还未有封地,当然在俞都了!”
“我是说,他还在处理政务吗?”她紧张地看着燕城。
燕城明白她想问什么,但装作没听出其中的意思。“听说陛下禅位于诚王,下个月诚王便是皇帝陛下了。”
苏琬的腿一软,险些摔倒。“那,陛下呢?”
“听说病着,在宫内养伤。”燕城转身去整理医书。“这次宫变陛下伤了身子,不宜劳累,所以就将皇位传给诚王了。”
苏琬舒了口气,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她转身,看似淡然,可是指甲已经深深地陷进皮肉里。
“那,你还去俞都吗?”
“不去了!”苏琬没回头。“我们明日便走吧!”
早已是陌路,自己又为了要去走一遭呢,这是最好的结果,最好的结果了。
燕城看着她有些慌乱的脚步心中低叹。师妹这是何必呢!不知你是在骗别人,还是在骗自己……
燕达师徒三个接上苏瑀,一路向南走了。燕达虽然冷漠、刻板,可是苏瑀倒是极其对他的性子,有了他在,他连发脾气的次数都少了……
“诶,听说了吗,咱们陛下驾崩了。”
“陛下?咱们陛下不是刚登基吗?”
“诶,是上一位,先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