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三天你就不是了,做我的姨太太好不好。”
男人的嘴唇就贴在姜婳的耳边,声音里带着笑,和得偿所愿的兴奋。
姜婳轻轻嗯了一声,不见悲喜。
三日后,祝公馆办酒会,各界名豪都来了。
楚白的位置就在姜婳不远的地方,她一抬头就能见到他。
只可惜祝清紧紧搂着她,叫她一眼都看不得。
“怎么,不喜欢?也是,你不喜欢味道太重的酒。”
见姜婳皱眉,祝清笑眯眯凑了过去。
他拿走了姜婳手里的酒,亲自剥了个葡萄喂在姜婳嘴里。
酸的她皱了皱眉。
姜婳喜欢喝酒,不喜欢的是沈娇娇。
沈娇娇是个戏子,唱出了名堂,后来被祝清看上,飞上枝头成了他的太太,只可惜三年前消失了,或者说,尸首不明。
“好酸。”
她冲着祝清吐了吐舌头,惹得男人眸子一暗。
紧接着她夺走了祝清的酒杯,就着他的手饮尽了杯中酒。
男人捏着姜婳肩膀的手更紧了,紧的像是要把她捏碎。
姜婳余光扫见楚白,嘴角微微勾起个笑来。
“舅舅,我南下三年,怎么一回来就要多出个‘舅妈’了?”
楚白明目张胆看着姜婳,见她依偎在祝清怀里,眼神隐隐带了些愤怒与讥讽。
姜婳知道,他在骂她“娼妇”。
她笑的更欢了,若不是昨晚那件事,她还真以为是楚白吃自己的醋了呢。
“小婳儿,他是小五,说话直了些,你千万莫怪。”
祝清柔声说,安慰好姜婳这才朗声对众人说道,
“诸位,今日在座的都是我的至亲之人,有些话我想告诉大家,”
姜婳听着渐渐敛起神色,紧紧攥住了祝清的手,她仰头看去,男人嘴角的笑让人心疼极了。
祝清什么都好,只可惜是个疯子。
“我将在二十日后,即二月十二这个好日子成亲,此生只有姜婳一人。”
“好!恭喜舅舅。”
楚白带头叫好,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姜婳,脸上的笑渗人极了。
姜婳笑眯眯看着他,转头又喂给了祝清一口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