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他和解思余一起走了?”
“会发生意外的……我求你告诉我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他现在又在哪里好不好?”
“他对你不薄,不要在这里三言两语说的这么冷静笃定,他现在生死未卜,你让我怎么冷静?”
“齐铭,我求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到底在经历什么?他这几年就没有离开我,你让他一个人在外面怎么办?”
“齐铭……你看在我和他一起救了你的份上,和我说他到底在哪里?好不好?”
“齐铭,你就告诉我。我害怕这个,你知道的,我最怕这个……”
齐铭看着一个高大的俊美男人在自己面前崩溃,软弱,哀求,一系列转变迅速而又急切,从头到尾下然都是急到了极点才会出现的这种很诡异的转变,一刻比一刻出现得突兀,前后简直不像是一个人。
然而,他就是看见了这个男人,因为担心完全丧失形象,头发纷乱,衣衫凌乱,就连表情都整齐不到一起,狼狈到不像是一个成年男人,也没没有任何成年男人的从容和镇定,在失去戚语的消息的时候,言归就是一个失去了所有方向和规定的小孩子,只知道着急地寻找自己的伴侣。
甚至丢下自己一直来引以为傲的优雅和贵气,成为一个狼狈着急的人。
甚至一直强横着的语气都能软下去,对另一个男人低声下气,只是为了问出戚语的下落。
原来,这可能就是一个人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表现,是一个理智从容的人抛去所有自己一直维持的所有的内在原因,也是言归所有不可能之后心甘情愿的可能。
他甚至为了戚语求自己,还亮出来自己之间的纠葛。
逼迫着齐铭救人。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可以改变所有的原则,只是一点是失落和着急就能让别人惊慌失措。
至少,齐铭从未看过现在这么癫狂的戚语。
简直就是崩溃到了神经断裂。
他忽然间想到什么,脑子里一晃而过的身影迎着光,转头看来,他一下子怔住,连带着心口疼起来,神智缓慢地断了一点,但只是短暂地一段时间,齐铭就回过神,沉了沉眼神,看着眼前濒临崩溃的男人,开了口:“想知道他在哪里,你可以跟我来。”
齐铭让人开直升机到公司顶楼,自己不动声色地叫了几个保镖过来挡住自己和言归之间的路,不让他接近自己,就算到了直升机上,两个人也只是斜对面,确保不会靠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