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何轩洋又往他那边蹭两步:“怎么了？”
明睿问他：“你真的记不得，你昨晚上问了我什么？”
何轩洋摇了摇头:“我不记得。”
明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记得啊，那就算了。”
“我昨天问了什么啊，”何轩洋跑到明睿旁边去坐着:“是很重要的问题吗？”
明睿扭头看他，想了想:“是，很重要。”
很重要的问题。
何轩洋又问他：“是对我很重要的问题，还是对你很重要？”
“……都重要。”
何轩洋自己觉得，他人生中所有很重要的事情都是跟明睿有关的。可是他应该不会胆子大到直接问明睿喜不喜欢他。
就算喝醉酒的时候他敢问，现在他也没有那个勇气。更何况，就算是那个问题，对明睿也不重要啊。
他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明睿看着他，然后摇了摇头:“算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不行，”何轩洋不死心，轻轻地揪住明睿的袖子:“那你昨天晚上，回答了我的问题了吗？”
“没有。”明睿还是看着他:“你昨晚上答应我了，等你今天早上起床还能想起这件事的话，我就告诉你。”
“所以没有答案啊……”何轩洋皱眉。
“等你想起来再说吧。”明睿看看他，转移了话题:“不去上课了？”
“不去了，有点头疼。”
“那就先休息着吧。”
“好。”何轩洋低头思考了一会儿:“你今天不去上班？”
“今天休息，我不去了，而且你也没休息好，我得看着你。”
“噢。”何轩洋盘腿坐在沙发上，还揪着明睿的衣服：“那……我现在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丝绸睡衣是明睿的尺码，对何轩洋来说有点大。他没注意，半歪着头思考着，睡衣滑下去了一点，露出半个肩膀。明睿伸手帮他把衣服整理好，说：“你想问什么，问吧。”
何轩洋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得到明睿的答案。他做了个深呼吸，然后看着明睿的眼睛，语速很快地问：“我想问，你还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