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不太习惯，独来独往惯了。”
季哲乐：“那没关系，我最喜欢跟人说话了，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找我玩。”
我从台上退下来，掀开幕布，很多人在台后聊天，我一眼就看见谭征坐在墙边的椅子上，看向我这边。
我又坐在角落里。初赛结果不错，主持人念分数的时候，我不自觉地回头去看他，却对上了他的眼神。他对了我笑了笑，口型像在说：“很厉害。”
我轻轻笑了一下，又急忙坐好，不敢去看别人的反应。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回家，季哲蹦跶着过来：“你收拾好了吗？要不要一起走？”
五十六
我看了一眼在他身后的谭征，想了想，又摇头：“不了，我想出去逛一会儿，去书店买点书什么的。”
“这样啊……”
“我可以一起去吗？”谭征突然问：“我也想逛逛。”
季哲撇撇嘴：“又丢下我一个人。”
“你先把你的礼服换了去吧。”谭征拍拍他的肩：“不然，整条街的人都要看着你。”
“那是，小爷我风流倜傥。”季哲乐道：“我先走了啊，我爸妈在外面等我呢。”
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周围还有没散的同学，我恍惚感觉到，周围人都在看向我们。谭征个子比我高，这时候面对面站着，才发现，我好像才不到他肩膀……
“你还没说呢，”谭征笑：“可以一起吗？”
我当然说不出拒绝的话。
我不怎么跟别人说话，一路走到校门口，我也没找出一个可以聊的话题。可能是我纠结的样子太明显，刚出校门，就听到谭征笑：“不用费劲想话题，不想说话的时候，可以不用说。”
“抱歉。”
“是因为不知道怎么交流，所以才躲着我吗？”
“啊？”
谭征没有给我躲开话题的机会：“最近都没有遇见过你，晚自修你更是早早地就走了，是在躲我吗？”
“不……不是，”我说：“我没有朋友，你跟我走近了，别人会觉得奇怪。”
是实话也是假话。我不想见他，是怕自己藏不住喜欢他的这颗心，在他眼里，就和别的女生，没有一点区别了。
他笑着摇摇头：“不用担心这个，你平时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你，又为什么要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呢？”
我心一惊，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是商场里不少人，年轻情侣也不少。我和谭征都没有穿校服，我竟恍惚觉得，我们好像也是其中之一。
但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习惯性地往悬疑区走，挑挑选选了几本我觉得感兴趣的，回头去找他，他站在书架前，津津有味地研究着【鬼 姐姐 鬼 故事】|gui JJ. N e t|书的简介。我怕打扰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还是被他发现了。
他笑着看我：“选好了？”
我点点头：“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