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算着这时间已经过了两个时辰了,这人估计早跑到城外藏起来了,他看着绝望的侍卫一眼,朝李长宁示意,便走进了王宫,侍卫惊恐的跪在地上看着李长宁,
“李公公,这陛下何意?”
“你们二人命大,陛下不追究你们的责任,快起来吧,”
“啊?真的吗?陛下不怪罪我们?”
李长宁点了点头,两个侍卫爬向门口,朝着秦王大喊着:
“多谢陛下开恩!多谢陛下!”
秦王坐在床边看着凌乱的衣服,拾起一件上衣闻了闻,浓厚的少年体香,他躺在床上望着窗幔,心里有些疲惫,这种尔虞我诈的日子真不好过,什么时候是个头,真想做一个平民百姓,安稳的过日子,他又想到了司马南,这个倔强的少年,他的俊美,心里一阵荡漾,秦王喃喃自语到:
“司马南,司马月,这司马家族出生的儿女果然不一样,”
秦王又坐起,走到自己放衣服的柜子,看着里面凌乱不堪,笑了,这司马南果然是少年,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敢乱翻自己的衣物,如果他出生在宫中,想必不敢抬头看自己吧,
“哼,竟敢私逃!好大的胆子!这天下都是我的,你还能逃到哪里去呢?”
秦王思考了一会,脸上浮现极其阴险的笑容,
“司马南,既然你这么容易就逃了,那么你再回来,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秦王不喜欢身边随时跟着一个人,一来他多疑,二来他这个人其实很孤僻,不太愿意同人交往,所以他一般在寝宫,或者别的地方都会安装两个铃铛,一头在屋内,一头在门外,他轻轻拉了拉一下屋内的铃铛,李长宁轻轻推门而入,
“陛下,”
“传我口谕,司马月生性纯良,貌美如花,深得朕心,三日后侍寝,”
李长宁一愣,刚才侍女小琴托人来问司马南一事,自己也不敢乱说,还是说陛下赏识司马南的文采,特留司马南小住几日,过几日朝让他回家,本以为陛下对司马南私逃一事,会大发雷霆,怎料陛下竟然没说什么,而现在又要司马月侍寝,以自己多年对秦王的了解,看来陛下是用司马月逼司马南自己回来,哎,这司马南以后恐怕没好日子过了。
“喏!”
司马月听着李公公的口谕,有些害怕的瘫坐在地上,刚才听小琴说弟弟没事,还暗自庆幸弟弟可能要飞黄腾达了,为弟弟高兴呢,怎么没多大一会,陛下就要自己侍寝呢,侍寝,自己母亲也教过自己男女之事,只是她害怕,陛下二十八岁,长得那么魁梧彪悍,而自己十六岁,要她跟一个男人行那事,司马月有些难以接受,最主要的是害怕极了。
李长宁看着有些发愣的司马月说到:
“月姑娘,这几日好生准备一番,别惹了陛下,陛下的脾气很暴躁,”
司马月听到李长宁的话,更加害怕,
“公公,可以不去侍寝吗?”
李长宁看着这纯真的女孩,心里有些不忍,这个女孩子确实不适合生活中在宫中,宫中的尔虞我诈,阴险算计,她活不过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