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放不下,”
司马月泪水直流,怒斥着司马南,
“你!真的不知羞耻!”
司马南摇了摇头,
“姐姐,别逼我好不好?”
司马月气急,
“我逼你!到底是谁逼谁!南儿,父亲都被你逼死了!”
“不!我没有!”
“南儿,你听劝,我们一家人离开咸阳,等办完父亲的葬礼,我们就走,走的远远的,忘了秦王,忘了这一切,”
司马月握住司马南的胳膊,痛心的说着。
司马南低着头,眼泪不断,离开咸阳,离开嬴政与孩子,一想到离开,司马南难受的捂住胸口,一脸悲伤。
李伯叹了口气,道:
“走吧,去看看老爷。”
三人来到灵堂,司马南哭着跪到棺材旁,
“父亲,对不起!父亲,对不起!”
司马南的母亲更加伤心,
“房儿,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
“母亲,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是你父亲!”
“母亲,”
“房儿,你父亲为人正直,循规蹈矩,他怎么可能接受你做宠臣一事,你为何非要逼这些人呢,我们不都是你的家人吗?难道我们都死了,你就舒服了?”
司马南的母亲厉声质问着司马南,司马南跪向母亲,痛心的喊着:
“母亲,房儿知道错了,”
司马南的母亲抱住他,
“傻孩子,你这么年轻,这世间有多少路你不走,非要走这条路,你把母亲也要逼死了!”
“母亲,别这样说,房儿知错了,知错了!”
一家三口又抱在一起痛哭。
司马南的母亲给他擦了眼泪,
“房儿,与秦王断了,母亲求你了,你不能让你父亲死不瞑目啊,”
司马南的眼泪汹涌而出,他咬牙切齿的点着头,
“好,断,”
司马南的母亲拉住他的手,道:
“房儿,倘若你做不到,就让母亲惨死,”
“母亲!求你别这样好不好?求求你!”
司马南崩溃的给母亲用力磕着头,抬头时一阵头晕,险些又晕了过去。
秦王颓废的坐在凳子上,眼睛赤红,司马南那句走开让他心脏钝痛,自己怎么会,怎么会拔了剑呢。
“你为什么拔剑?为什么要杀了我父亲?”
“你真的是很残暴!”
“你走开!别在这里!走啊!”
秦王闭上眼睛,鼻子一阵发酸,
“阿房,朕不是故意的,阿房,”
李长宁抱着孩子,走近秦王,
“陛下,深夜了,就寝吧,”
秦王睁开眼睛,李长宁一愣,秦王哭了,他心里忽然一阵难受,曾经叱咤战场的帝王不曾害怕过什么,更不曾为什么事情流过泪,此时因为南公子几句话竟然落泪了,他鼻子也有些发酸。
“陛下,这件事情不怪你,你也是担心南公子,才一时失手了,”
“李长宁,你没看见阿房看朕的那种恨不得拿刀刺死朕的眼光,朕受不了,”
“陛下,南公子一时接受不了他父亲的事,难免情绪有些激烈,”
“怕是他永远不能原谅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