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顿了一下,
“嗯,一定会遇到的,”
司马南抽回手,给母亲盖好被子,
“母亲,我去给人家租金,你病了,我租住了人家的房子,先租三天,”
“好,去吧。”
司马南来到正屋,敲了敲门,李斗走了出来,
“小公子有事?”
“李大哥,这是这三天的房租钱,”
“哎呀,不用了,那屋子本来也空着,”
“不,这钱你拿着,”
司马南将钱硬塞到李斗手里,李斗问他:
“公子多大了?怎么会来到云镇上柳村?”
“快十六了,家里发大水,出来逃荒,想要到咸阳城找活路,路上母亲又病了,”
“公子没参加今年的殿考?”
“没赶上,”
李斗叹了口气,
“可怜你小小年纪遭遇这么多的事情,你们安心在这里住,这些钱财你拿回去,”
“不用,”
“小公子不必客气,我们村虽然偏僻,但是河里有鱼,山上有走禽,自给自足没问题,”
司马南拗不过李斗的推让,就收了钱财。
司马南刚回到屋里,李斗的妻子端着饭菜走进来,
“小公子,还不知你贵姓?”
“姐,我姓周,名房,”
“周房,你与你娘还没有吃饭吧,我给你们另做了些饭菜,过来吃吧,”
司马南看着热腾腾的饭菜,眼睛发红,李斗的妻子惊讶道:
“你怎么哭了?”
李斗的妻子一想,也是,十六岁的孩子本应该赶考,却没赶上,家里又造了难,母亲又病倒了,想来是吃了不少苦。
司马南擦了泪,
“姐,谢谢你。”
咸阳城
秦王听到蒙易的话,暴跳如雷,
“都几天了,还没找到!你们可是朕的精兵!怎么一个司马南竟然找不到!”
“陛下,已经搜索五十里以内了,以南公子的脚程不可能走出五十里地,”
“那怎么没找到?”
“可能窝在哪个地方了,”
“挨个村的查!拉网似的找!”
“喏!”
“等等!找画师多画些司马南的画像,每人一份,谁先找到,重赏!”
“喏!”
蒙易离开后,秦王颓废的跌坐在凳子上,心中的怒气急聚,他越想愤怒,起身一脚将桌子踢翻,抽出鞭子胡乱挥打着,
“司马南!你到底在哪儿!在哪儿!你真狠心!说走就走,我们的一切你一点也不留恋?连渊臣也不要了?”
秦王暴躁的摧毁着屋里一切可以损坏的东西,他喘着粗气,浑身颤抖,从来没有的急躁和担忧涌上心头,眼睛逼的通红, “司马南!朕对你那么好,你就不能给朕一次悔改的机会,朕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你为什么还要走!你别让朕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