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斗的妻子对司马南说:
“待会官兵盘问,我会说你是我的弟弟,娘家闹水灾,带着咱娘投奔我,”
“姐,谢谢你,”
李斗的妻子看着双眼含泪的司马南,更加心痛他,
“别哭,要不然就露出原来的肤色了,”
“嗯,好。”
司马南穿上李斗的衣服,有那么一些乡下人的感觉,李斗的妻子看着司马南的发型,蹙眉,给他又换了个跟李斗差不多的发型,然后又给他抹了抹脸,
“嗯,差不多了,走吧,去河边。”
村长带领所有的人都站好,村长问李斗,
“前几天夜里,你家住进一对母子,他们来了?”
“村长,那是我媳妇的娘带着她弟弟来投亲了,唉,她们那里发了大水,老娘又病倒了,一时半会好不了,”
“哎呀,真是水火无情啊,”
“可不是,”
村长看了一眼司马南,皱眉,
“你小舅子怎么看起来黑乎乎的?”
“小时候家里失火,他烧坏了脑子,就想把自己抹黑藏起来,”
“这孩子真可怜,”
“嗯。”
官兵拿着画册,挨个盘问,待到司马南的时候,官兵前后打量了一下他,道:
“去洗干净,”
司马南一紧张,身体开始哆嗦,李斗的妻子赶紧解释道:
“官爷,我弟弟小时候烧坏了脑子,总想把自己抹黑,感觉这样安全,你不要给他洗干净了,要不然他会发疯的,”
官兵喊了一声,
“村长!”
“唉,来了,来了,”
“这个孩子不是你们村的吧,这个册子上没记录,”
“官爷,这是李斗的小舅子,家里发大水,刚来投亲的,”
司马南看着不依不饶的官兵,忽然大叫一声,
“啊!着火了!着火了!”
他惊恐捞起水桶,跑到河边打了一桶水泼向官兵,
“呀!你干什么?找死吗?”
这个官兵拔剑,村长赶紧拦住,
“官爷,官爷,他脑子烧坏了,不要和他计较,”
一众官兵又盘查了一会就离开了,司马南经过这一遭,更加头晕脑胀,恶心呕吐,回到家的时候,晕的躺在床上,李斗的妻子在南屋做饭,忽然一阵呕吐,李斗给她拍了拍后背,道:
“又恶心了?”
“嗯,”
“唉,我们要这一胎就行了,你太辛苦了,”
“傻瓜,女人怀孕多半都呕吐……,”
司马南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怀孕?怀孕!?自己这半月来经常头晕恶心,难道是怀孕了!?司马南感觉头更痛了,他一下子呆住了,怎么会这样子?司马南看向母亲,母亲又昏睡了,如果自己真的有了身孕,万一被母亲知道了,母亲肯定会受不了,司马南焦躁不安的摸着自己的腹部,眉头紧锁。
“咳!咳!房儿,”
司马南一个激灵站起来走向母亲,
“母亲,你感觉怎样了?”
母亲看着司马南黑乎乎的脸,疑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