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本事你就下手,弄死我,”安逸看着屏幕上的画面,白宴被拖到手术台上,怨毒的说,“他们会把白宴一点点解剖,不放过他的每一寸肌 椒???????樘肤,以及,每一滴血。”
“安逸!”祖渊盯着白宴心如死的眼睛,他甚至没有过多挣扎,他不能再拖下去了,“宴宴。”
“哥,你放开,”安逸被他拽着脖子拖出地下室,为了防止别人发现,他特意把家里的人都支走了,这下真的玩脱了。
“我的枪,还有手机,”祖渊迅速打了电话,“小熹,你在吗,先来接我。”
“爸,”祖熹惊喜的听到他的声音,他正在开着战舰,搜寻那群人的方位,“马上来。”
白宴看着他们可怕的手术刀,甚至没有给自己打麻药,“等等,住手,我不要,放开我……”
“要不就先取些血,化验一下,”医生盯着白宴的眼神都有些狂热,“毕竟还没出结果,可不能把人弄死了。”
白宴看着他们拿针取血,整整三针抽下来,胳膊都是软的。
“要不然在切一块肉,”男子拿着手术刀,就想割白宴的胳膊。
“你们,疯子,”白宴抢过他的手术刀,尖锐的利刃抵在自己的喉咙上,“你们要是敢动我,我就自杀。”
“听话,把刀放下,”医生微微皱眉,现在还不能死,不然可能就会功亏一篑。
门外猛然响起一声枪响,祖渊干脆利落的动手将实验室的门打坏,踹门而入,“宴宴!”
“老公,”白宴颤巍巍的拿着刀,激动的咬唇,他就知道,祖渊一定不会死的。
“对不起,我来晚了,”祖渊看着面前的人,一枪一个的解决完,满地的尸体还有血腥味,走上前抱起受惊的白宴,“对不起,宝贝,不怕,不怕。”
“呜呜,我以为你,不在了,”白宴轻轻抱住他的脖颈,湿热的眼泪慢慢滑下,窝在他怀里,“你回来就好。”
“没事了,”祖渊抱着他出门,上了战舰,“小熹,直接扔颗弹药吧。”
“是,”祖熹坐在驾驶室,缓缓飞升,瞬间将实验室夷为平地,火光冲天, “接下来该怎么做?”
“装死,”祖渊柔声说,“就说实验室发生特大事故,宴宴葬身火海,这样以后,就没人打他主意了。”
他只是怕以后,整个星际的人都不死心,长生秘术,任何人都扛不住的致命诱惑。
“嗯,”祖渊轻轻点头,瞥了眼地上昏迷不醒的安逸,“那他呢,”
“扔到王宫里,把他做的蠢事公布整个星际,民众都不会饶了他。”祖渊微微冷笑,还想囚禁他,真是可笑至极!
“也好,” 祖熹轻轻点头,还好他们找的快,害了他妈妈的人,他还是先打一顿吧,筋脉尽断那种。
“老公,”白宴伸手摸着他的脸,“我好怕你有意外,”
“以后不会了,我只想陪着你,”祖渊搂住他的腰,战死了就战死了,他也不会回去了。
“好,”白宴靠在他肩头,慢慢睡过去,希望一切都是好好的。
白宴醒来的时候,他们在不知名的海岛上,“老公,这是哪里?”
“以前我找的基地,宝贝放心,这里已经从地图上除名了,”祖渊温柔一笑,“我们以后就要在这里生活,你会觉得无聊吗?”
“只要跟你在一起,哪里都好,”白宴吻过他的侧脸,“我不要和你分开了。”
“好好,”祖渊轻笑,“你现在养好身体最重要了,别想那么多。”
王宫里,安星宇一巴掌打在安逸脸上,“怎么,你是得了失心疯了,敢勾结外人,引狼入室。”
“哥,我只是不甘心,”安逸跪在地上,“我应该把祖渊看好的,还让他跑了,他没死,他没有。”
“安逸,”安星宇冷声说,“现在外面群众请/愿,要将你处死,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哥,我不要死啊,你就说我是被陷害的,被冤枉的,”安逸拽着他的衣袖,低声求饶,“我以后一定不敢了。”
“晚了,”安星宇扣住他的下巴,“那些朝臣说你不死,就要重新选举王位继承人。”
“哥,难道我在你心里,还没有王位重要吗,”安逸冷声逼问,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抛弃他?
“没有,”安星宇戾声说,“你还不明白吗,你犯得是罪无可恕的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