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尴尬,秦泽汐的眼福时间也彻底结束。
运动裤将时灿那圆润的臀*包裹,骨肉比例极佳的双腿也一并遮了去。宽松T恤简直是身材杀器,除了若隐若现的锁骨还一息尚存,再无任何精致玲珑让人以垂涎。没了,什么都看不到了。
昨晚之前,秦泽汐是处男一枚。假一赔十,包邮包退那种。昨晚,他那24K纯新的“小弟”终于亮了相破了戒,就是不知对方的感受如何。秦泽汐清了清嗓子,故作姿态,强装镇定扮演老司机,“要不,把你电话给我,有空我找你。”
他自觉这句话说得挺漂亮,八十分,不能少了。秦泽汐既没表现出殷切跪舔,又不会过于冷漠,分寸感极好。
谁知,时灿看他一眼,抬高声音直接拒绝,两个字将他拍死在地板上,“不行。”
秦泽汐一着急,掀开被子起身,赤条走到时灿面前,“为什么。”
要不要再给他一次机会?
毕竟从身形到样貌都是时灿中意的款式,而那处的尺寸也很是傲人。
不行。绝不。
时灿一秒都不犹豫,扬起眉毛说,“你活儿不好,很差。”随即,他还假模假样安慰秦泽汐,“不过第一次出来玩,算不错了。”
“谁,谁第一次。”秦泽汐一下就不淡定了,从脖子根红到了耳朵,“我就是昨天晚上喝多了,状态不佳。”
秦泽汐这话也没错,酒精麻痹意识,哪里来的自制力,更别提什么温柔隽永、诗情画意。
“我可没说你是‘第一次’。昨晚我问你,是不是总让人带你回家。你说自己第一次出来玩。”时灿上下打量秦泽汐,目光顺着脸颊来到胸膛上,进而扫过小腹,最终落在那微微抬头的小家伙上,“该不会......”
“看什么看。”秦泽汐拉过一旁的毛巾,挡在自己身前,“你都不想和我联系了,还想占我便宜?”
时灿“哼”了一声,没搭理。懒得多说。
哼什么哼?
秦泽汐不服气,心想我是没让你开心,还是没让你尽兴,“我就是第一次,怎么了。你有什么不满的,直说。”
秦泽汐虽然喝了酒,可他仔细想想也能从热辣的记忆里揪出几个画面,比如眼前这位眉眼里带着泪,尽是情欲萦绕的动人样子。
你情我愿的事儿,怎么还上纲上线拽起来了。仗着自己是个大美人招人疼,也不能这么瞧不起人吧。
凭什么针对处男?谁不是从青铜处男一步步进阶成王者大触的?谁不是先跟自己的左右手配合打拳,才真刀真枪演习操练的?
时灿本不想多说,可沉浸在秦泽汐的视线里,身子忽然就热了。
火气上冒,从脚底板烧到了天灵盖,压不住的那种热。只差一根杂草,瞬间星火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