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予森扬了扬眉:“不是吃,要用。”
飞白很快就知道这蛋糕是做什么用的了。
两个人刚进家门,洛予森放下装蛋糕的盒子就低着头开始吻他,一边吻一边粗暴地拽开了他的外套。
桌子很硬,飞白被压在上面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肩胛骨硌得生疼,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蛋糕冰冰凉凉,而洛予森的掌心和嘴唇都是烫的,欺负他的时候一点也不留情面。
飞白勾着洛予森的脖子,听见他在自己耳边低声说:“腿抬起来。”
天色渐渐暗下去,在男人的喘息和自己的呻吟中,飞白忽然分辨出了手机震动的声音。
他推了推洛予森的胸口:“师兄……我的手机……”
飞白的手机就放在餐桌上,洛予森瞥了一眼,伸手拿过来递给飞白:“是妈妈,接么?”
飞白怔了一下,过了几秒才说:“算了吧。”
洛予森“嗯”了一声,想从小孩儿手里把手机拿走放到一边,结果飞白不知道是没力气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手一滑就按了接听。
“飞飞啊……”妈妈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
飞白吓了一跳,差点把手机给摔了,还是洛予森连着他的手一起握住才避免了意外。
“妈,怎么了?”飞白定了定神问。
妈妈狐疑道:“你怎么喘得这么厉害啊?生病了?”
飞白心虚地说:“没有,我在锻炼身体。”
“哦,妈妈打电话就是想说,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你别忘了到时候跟奶奶一起回家吃饭,”妈妈顿了顿,“那件事也尽快考虑一下,我跟爸爸都希望你能回来。”
这时候洛予森不知道做了什么,飞白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他过了足有十几二十秒才跟妈妈说:“好,我知道了,妈我先挂了。”
然后立刻挂掉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控诉洛予森道:“师兄你怎么这样!”
洛予森脸上的表情却有些严肃,按着他的肩膀问他:“那件事是什么事?”
什么都想要
飞白沉默了片刻,知道自己迟早要坦白,到底还是原原本本地跟洛予森说了。
他一边说一边去瞟洛予森的表情,却发现对方比他想象中要平静很多。
洛予森其实已经猜到了七八分,能让小孩儿这么纠结,都不敢跟他说,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
不算复杂的一件事,再加上来龙去脉也用不了太多解释的时间,飞白很快就说完了,他忐忑不安地望向洛予森,等待对方的回应。
洛予森摸了一下他的腰,给他把衣服放下来:“起来说。”
飞白用胳膊肘把身体撑起来,一个腰软又差点倒回去,洛予森没说什么,把他的手绕上自己的脖子,抱他从桌子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