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过你那么多次,用不着量。”洛予森轻描淡写地说。
飞白把手举到面前翻来覆去地看,窄窄的素圈中间嵌着一颗不很张扬的小钻,折射出细细碎碎的光芒。
洛予森从地上站起来,把飞白的手圈在掌心里:“不给你不是因为不想你去交换,是不想强迫你。”
“强迫我?”飞白没懂。
洛予森耐心地解释道:“如果我十九岁的时候收到戒指,我会觉得这是对方对我的独裁,暗示我以后要对他一直专心,不能分开。”
飞白“唔”了一声:“师兄,这个你不用暗示我,明示就行了。”
洛予森笑了:“不怕师兄以后不放你走了?”
飞白用没有被洛予森握住的那只手顺着他的腰往上摸,放软了声音说:“不怕。”
洛予森眸色一暗,将戒指盒放到桌子上,然后卡着小孩儿的咯吱窝把他抱起来,自己转过身坐在了床上。
飞白感觉到洛予森把自己的睡衣下摆掀了起来,布料蹭在他的嘴唇上,洛予森低声说:“咬着。”
他听话地叼住了自己的衣服,将白皙柔软的身体露出大半。
洛予森贴上去,飞白颤了一下,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呼吸开始起伏。
“师兄,你……头发好凉。”飞白断断续续地说。
洛予森刚刚从浴室里出来,还没来得及吹头发,水全部蹭到了飞白的身上,带着他的体温一起蒸发。
“难受么?”洛予森在为非作歹的间隙哑着嗓子问。
房间里有空调,倒不会怎么冷,只是沾了水的头发会比平常多一些分量,滑过皮肤的时候触感鲜明,有种旖旎的痒意。
飞白的手指穿过洛予森发间,他仰起头喘息着说:“不难受。”
细微的水声让飞白喘得更厉害,他难耐地抚摩着洛予森的头发,呜呜咽咽地说:“师兄……”
洛予森抬起头,帮小孩儿把衣服从嘴里放下来:“戒指都戴了,还叫师兄?”
飞白低垂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他,小声地说了句什么。
“我听不到。”洛予森不紧不慢地说,手顺着飞白的脊椎往下探。
飞白被他折磨得没办法,只能清清楚楚地喊了一声:“老公。”
洛予森于是抬起头凶猛地吻他,从下巴一直吮到嘴唇,又去咬他的喉结,飞白想回应他,然而洛予森的力气实在太大,他只能被动地承受。
他们房间里的灯一直亮到凌晨,窗外的夜色由暗转明,飞白全都看在眼里。
第二天只有张阿姨带着非非出去玩,洛予森说飞白着凉了,虽然着凉是很常见的事情,但张阿姨还是觉得奇怪,毕竟酒店里的空调,明明很暖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