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霖在桌下攥紧了拳头,面上却是十分委屈:“我知道你不待见我,可你也不能拿你的臆测污蔑我啊,你都已经占有了学长,为什么还要担心我会破坏你的家庭呢?”
“本来这有可能是臆测,不过刚才在你身后听了你说的一席话,我就觉得不是了。”卫立冷声道,“你要是真的那么在乎他,一见他回来不想着问他过去两年过得怎么样,反而那么积极寻求他的帮助,这就有点奇怪了吧?”
时霖蹙着眉头,白净的脸笼着一层阴影:“我以前有事要帮忙,也是找的学长,现在病急乱投医,虽说是不合适,但也不能就此断定我不在乎学长吧?”
“那事情解决,风波大约是过去了,你怎么也没想问问他用了什么手法,会不会被别人知晓他的身份遭报复呢?赶着和他‘过从甚密’,生怕别人找不到报复的人是不是?”
时霖被他一句话一句话堵住理由和退路,最后只好挂着要哭出来的表情示弱:“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走,祝你们白头到老……”
他一抹眼泪就要落荒而逃,可卫立却制止了他:“等等,还有件最重要的事情没告诉你呢。”
时霖停住脚步,含泪回头看向了卫立。
这是有预谋的动作。
他知道卫立这个“老婆”不会时时刻刻待在沈听澜身边,今天也许他要暂时退场,但是只要过一阵大家的情绪下去了,他还是占着近水楼台的优势。
所以他宁愿今天被卫立欺负个够。
然后他就看见卫立直接把沈听澜抱到了腿上:“我的丈夫今后永远不会跟你在一起,不止因为刚才那些原因,还因为你们俩现在撞号了。”
卫立说完,捧着沈听澜的后脑勺,把他招来,在那柔软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啊不,是热吻了十五秒。
***
眨眼间,一学期就过去了。
自从卫立一吻把时霖吓到落荒而逃之后,沈听澜再也没被像他那样的男孩女孩纠缠过。
当日咖啡店里的吃瓜群众帮他迅速扩散了这个消息,以至于他很快就成了名人,全校都知道了他是个零。
前任们也不急着作弄他了,因为感觉他现在有人治着,还挺爽,见面就朝他比个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