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的夜,两个人把彼此当作暖炉,宁世竟整颗心都快满了。
除了抱着他的这个人,他这辈子什么都不想要了。
“阿竟,我可以一辈子当你的保镖。”
“你不当厨师了吗?”宁世竟在他怀里睡去,没听到应遇真的回答。
一夜温存,到第二天早上,情况就有变了……
“应遇真,老实交代!”宁世竟坐在应遇真身上,拧着他的耳朵。
应遇真忍痛:“什么?”
“你的吻技跟哪个小贱人练的?”宁世竟一早醒来,想到的竟然是这个问题。
其实这个疑惑一直存在心里,只是之前总以为这段感情不会有结果,能相处一时便少一时,这种针刺的问题就暂且搁置。
但宁世竟是什么人,暗地里早就把应遇真从幼儿园到大学接触过的每个异性同性都查了个底朝天,连初中看校门的保卫都没放过,结果反倒让宁世竟惭愧,从小到大应遇真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对比他宁世竟的风流史,真是纯如白纸。
但凭什么他应遇真的吻技就是比他高?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
一想到有个隐形情敌跟应遇真接了不知多少吻,宁太子爷今天是容不下了,不把他揪出来干掉是不行了。
“什么什么小贱人,你胡说什么……”应遇真哭笑不得。
“你敢反驳?”
应遇真起身抱住他:“阿竟吃醋吗?”
宁世竟想拧他耳朵,看见他嘴角的伤口,只轻轻拽了拽他的耳垂。
应遇真被这温柔吃了一惊,感觉有些醉,抱着他亲:“我们再来练一次。” 宁世竟是被渴醒的,初升日光不偏不倚的打在他身上,更热了。
按理说大冷天的没机会嫌热,怪只怪把他死死圈在怀里的人。
应遇真体质属于冬暖夏凉,就像空调受人欢迎。
想起来应遇真当时读大学,被人各种勾肩搭背,六月天都有人上前蹭空调。宁世竟没少为这种小事吃醋,看见有人搂着应遇真,脸就黑下来,觉得自己的空调被抢了,遗憾当时吃醋还不自知,哪里是空调被抢了,明明是自己死要面子活受罪,为了保持高冷,不肯过分和任何人亲近,尤其不愿意和应遇真过分亲昵。
现在想来,原来是自己心里有鬼。
想到这里,宁世竟喉咙更干,他试着脱出厨师的怀抱,应遇真昨夜回来的晚,连夜从瑞典飞来的,凌晨三点洗了澡,才躺在他旁边,见宁世竟睡得香,不敢打扰他,只钻到被窝把人圈住了……
其实宁世竟睡得不安稳,他有些患得患失,应遇真去了瑞典两天,他也失眠了两个晚上,因此爱人一打开房间门,他就醒了。
应遇真现在已经很少接受邀约,加上之前死亡的消息没有澄清,厨艺界早就淡了名声,至此少了一个顶级厨师,而宁少爷多了一个保镖。
这次瑞典的邀约,是保镖第一次离开他,宁世竟很不习惯,宁家的资深管家再体贴专业,终究不是亲密爱人的温柔和爱护。
他进而察觉到自己实在太过分沉溺于应遇真的爱了,有些后怕。沉溺和失去有时候没有太大距离。
当应遇真带着沐浴后的香味从后面抱住他,宁世竟才感觉到失而复得的安宁,他转身面向他。
应遇真歉然道:“抱歉,吵醒你了……”喉咙有些低哑,听起来很累,他是把三天的工作压缩成两天,怕宁世竟会想自己,其实不知道谁更想念谁。
厨师眼中虽然明亮,眼底下却有疲惫的颜色,脸上那些疤痕依旧是张牙舞爪。
宁世竟看见他,就很容易激动,略显粗暴的抓住他的衣领,使他凑近自己,伸颈亲吻他。
应遇真回应更热烈一些,也许他想念宁世竟,比宁世竟想念他还要更多一些,但他总是耐心和温柔。
直到蚕丝般的细线牵连着两处唇角,应遇真手心摩挲着他脖颈处的肌肤,流连忘返。
宁世竟感觉他手心又暖又温柔,埋首低头,在他心头里放进一声轻飘飘的喟叹。
嘴里呵出的热气没来得及在空气中泯灭,被应遇真抱紧了,宁世竟轻笑。
这一声笑带了沙哑的慵懒,自带一种勾引的频率,很难被察觉。
恐怕只有应遇真能接收到这种频率并破解了。
他对爱人的身体总是抱有无限热情,但不过于激烈,保持洁白的温柔,像少年初恋时的虔诚,像第一次的告白。
以至于宁世竟每次跟他行事,都觉得自己还是那种洁白的少年,朦胧的初尝爱情的少年人,是被应遇真捧在手心里的少年,连疯狂的欲望都是完全被纯洁的爱情引导的,简简单单没有杂质,所以格外使人沉醉。
他此生拥有的唯一财富是应遇真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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