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在他肩窝里留一个红彤彤的印记。
应遇真不自禁的开口唤他的名字,将他抱的更紧。
两个人沉醉在爱河中。
等到呼吸慢慢沉淀下来后,应遇真抱他进入浴缸,帮他清洁,宁世竟坐在他腿上,居高临下的吻他,尽量的表现温柔。
应遇真有些受宠若惊,回应他的吻,轻笑道:“今天是怎么了?”
这是他们最疯狂的一夜了,也许真是小别胜新婚。
很快,宁世竟便累的趴在他肩上,由他帮自己清洗身体,渐渐入睡。
宁世竟感觉喉咙干痒,看来昨晚真的有点过火了,他勉强转身,看着身侧的人,应遇真终于睁开眼:“醒了,我帮你做早餐。”
宁世竟声音沙哑,却意外的好听:“要喝水。”
应遇真从床头柜将准备好的水递给他。
宁世竟拖着麻木的腿坐起身,靠在床上,喝过了水,应遇真帮他重新躺好,盖上被子:“想吃什么?”
宁世竟拉住他的手:“不吃。”
墙上的挂钟告诉他,应遇真还睡不到两个小时。
“不行。”应遇真套上衣服,道:“不能不吃早餐。”
宁世竟看着他背上那些狰狞的伤痕,被套上的T恤覆盖,走出房门时朝自己说:“阿竟先睡吧。”
宁世竟腰酸,懒洋洋的又睡过去。
从一年前应遇真回来,他就越来越少处理公司的事,身体状况限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身份敏感,很难涉及到企业的核心利益了,其实如果想要强硬的插手公司,对宁世竟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他不想这么做,太累了,活了三十多岁,早就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太子爷了。
宁国贞表现的失望又欣慰,他引以为傲的孙子,如今失去了锋芒,从狠厉决绝的商人变成一个为情所困的残疾人。
欣慰的只有一点,他的笑容改变了,老人才心酸的发现,原来孙子以前少有的笑容只是冷笑,他早知道再也不能阻拦两个人了。
大概厨师都挺注重养生,宁世竟现在烟酒都少有机会碰,活脱脱一个退休中老年。
睡到了将近八点,应遇真才把他抱起来,放在轮椅上——管家昨天晚上就被宁世竟赶回去了。
吃了早饭,两个人难得一起迷糊,躺在床上又睡过去,临睡前宁世竟听见应遇真说了一句:“阿竟,出太阳了,下午我们去放风筝吧。”
宁世竟半梦半醒间听到这话,抬起手报复性的打在厨师身上:“快睡,你很吵。”
应遇真知道他只是想让自己多睡一会儿,笑了笑,手臂环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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