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子尤为敏感,傅景琛只是呼吸落在上面,他的双腿便软了。
“唔唔……”不要。
他内心的诉求显然没被听见,找好的方位,傅景琛毫不犹豫地咬住他颈间的细白肌肤。
钝痛让少年高扬起头,如果能喊,他准定惨叫连连。
叫他傅狗还真没叫错,居然像狗一样咬人!!
男人离开他颈间后,少年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然而傅景琛却没打算轻易放过他。
他抬起少年的一条腿,白净舟哆嗦了下,意识瞬间恢复。他疯狂呜呜叫,这个姿势太羞耻了,而且目的性很强!
傅景琛挨近他耳边,以一种极其暧昧的语气说:“又不是第一回了,害怕什么?这个姿势也不会伤到你的那条断了的腿,我是不是很聪明?”
显然,他对于自己想出这招很满意。
白净舟在心里骂娘,但他改变不了傅景琛的决定,饶是少年露出的表情再不甘,最后还是被占有了。
他可怜兮兮地呜呜叫唤,还没做完呢,命已经去了半条。
傅景琛却沉迷于埋在他身体里的感觉,身心前所未有的满足,甚至产生了一种更加旺盛的占有欲!
橱窗外的天大亮着,原本该是寂静安谧的卧室里,却时不时传出类似于哭泣的求饶声。
渐渐地,天黑了。
哭泣声也慢慢减弱,变成了闷哼,像是累惨了。
依旧兴致盎然的男人抬高少年的下颚,看见他干净白皙的脸蛋儿双眼紧闭,狭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嘴巴期期艾艾地说着什么听不清,但瞧得出意识已经有些模糊。
傅景琛取出他嘴里的铃铛,将人平躺在床上。
少年以为终于可以休息,谁知气儿还没放到心底,一条腿又被拎起。
他委屈哭了:“傅景琛,你个狗……呃。”少年的声音破碎了!狗男人沉迷于他的身体,声音粗噶:“再骂我一句?嗯?”
他不敢。
浑身又累又难受,骨头像是被震碎了,酸软得不行。白净舟哼哼唧唧地继续求饶:“放过我吧,我错了、错了……”
“哪儿错了?”
鬼知道他做错什么了,白净舟委屈巴巴地望着他:“你说我错,我就错了行不行?”
这副欠收拾的表情,让傅景琛双目赤红,就想狠狠地欺负他,完全无法停止下来。
他掐着少年的下巴,诱哄着:“说,你最棒了。”
话落,故意一动,少年断断续续地尖叫,最后迫于对方的银威,他双眼湿漉漉地吸了口气:“傅景琛……最棒了。”
棒个鸟!吻技那么差,也就床技还凑合,不会让他太疼。
但终究是被压的那个,白净舟抵触得厉害。
听着他软糯糯地喊自己名字,傅景琛的满足感都要从心底溢出来了,他低头啃咬着少年的颈间,像要把他拆分入肚。
白净舟昏迷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要想活命,远离傅狗!
傅狗不是人,傅狗是真狗……
傅景琛让佣人进来换完床单,然后抱着少年从浴室出来,他刚被里外被清洗了一遍,却因为累得厉害,眼睛都没睁开过。
床上的少年一丝不挂,满满的痕迹,连最隐秘的地方都有。
但是看着他一身印记,傅景琛还不够满意。
他拿起手机:“有空吗?带上你那套家伙,现在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