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提他,我俩上辈子准定是宿敌。”
一元宝眼神避缩,支支吾吾。很快,它转移了话题:“你真冤枉他了,他一直在你身边帮你驱赶蚊子,后来发 椒???????樘现你被咬太厉害了才将你叫醒的。”
白净舟:“……真的?那狗男人干嘛骗我?”
“生你气了吧,要去哄哄吗?”
洗了澡的少年翻身躺在床上,被子盖住脑袋:“不去,谁去谁是猪。”
十分钟后,他不情不愿地站在了傅景琛的门口。
这只猪当得真憋屈。
一元宝竟然告诉他,傅景琛在山上的时候,黑气散去了不少。而且似乎因为陪他吸收日月精华,感冒了……
心里安慰自己,他这不是担心傅狗,是那个男人在他没有完成任务前,绝对不能出事。
象征性地敲了敲门,白净舟直接推进去,然后猛地愣住了。
傅景琛刚洗完澡出来,白色浴巾松松垮垮,堪堪挂在腰上。他腰部劲瘦,小腹的肌肉堡垒分明,身材好到让人咋舌。
白净舟从未见过如此完美健硕的身躯,看愣了。
注意到有人擅闯了自己的卧室,傅景琛浓粗的眉宇蹙起,发现白净舟那张怔愣的脸蛋儿时又笑了。
他故意正面冲向他,双手叉腰,展示自己傲人的八块腹肌:“满意吗?”
之前那两次床上运动都是被迫的,白净舟根本没心情欣赏他,这会儿看见男人肌肉虬结,如同黑暗中蛰伏的猎豹,他的脸蛋儿立马红了。
少年支支吾吾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敲门了。”身子往后一退,就要离开。
傅景琛俊脸的轮廓绷成一条直线,声音如紧扣的弦:“站住。”
一个凡人而已,白净舟告诉自己,他没什么可怕的。
但双腿不晓得为嘛,完全不受脑子控制,就这样干愣愣地站在原地。
望着逐渐接近自己的男人,他的眼睛开始四处瞄,不敢看他。
瞧见少年微微发红的耳稍,傅景琛心情大好,步伐缓缓停顿在他面前。少年被衬托得恍如未成年,小小的,只到他胸口。
白净舟的下颚突然被厄住,男人俯身挨近他耳边,故意呼了口热气,问:“找我什么事?”
耳朵痒,想躲。
少年的下巴在他手里,躲不掉。
心跳徒然不规律的乱跳了几拍,他支支吾吾:“我、我就是来看看……”你生病了没有。
“来看我的?”
男人胸腔滚动,发出低笑声,似乎心情不错。
白净舟愣望着他几秒钟,咬唇:“你瞧着不像生病的模样,没事我先走了。”
熟料下一秒,腰间多了只手,将他拦腰抱起。
傅景琛又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放过亲自送到嘴边的羔羊?
他将少年抛掷床上,扯开浴巾往地上一丢。白净舟被摔得七荤八素,刚睁开眼睛,下一秒又赶紧闭上。
T喵的,那是正常人的东东吗?
禽兽!
还有一元宝那个骗子,居然将他诓骗到傅景琛的床上,啊啊!!
男人似乎并不着急,指腹停留在他滚烫的脸颊上,喜爱极了这种手感。
他的手很凉,跟白净舟脸上的温度截然相反,他避缩着想躲,那人却低头封住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