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道:“上面这张嘴不吃,我就从下面喂。”
白净舟:“……”
靠,狗男人还是狗男人。
想到他体内的魔帝魂魄,白净舟犹豫半晌,乖乖张开上面这张嘴。
但没吃几口,便察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耳朵红了。
他装不知道,但那东西越来越硬,坐着很不舒服。
白净舟稍微挪动了下身体,熟料一声压抑的呻吟响起,他呆愣木鸡地回头。
这似乎是……第一次听见他发出这种声音?
现在好了,白净舟从耳朵红到了脖子,他想从男人腿上起来,却被他扣住腰按回去。
夏季的衣裤薄,那硬度差点让他叫出声,赶紧捂住嘴巴,可怜兮兮地望着男人。
下面明明硬得发疼,傅景琛的脸上却能云淡风轻:“张嘴,吃饭。”
少年:“……”你牛逼。
吃饭吃到白净舟想吐了,男人掀开他的肚皮轻轻按了按,确定已经塞不下才放弃。
白净舟难受地躺在床上,四平八稳,动都不想动。
当他是猪吗?这么喂。
余光发现男人竟然就着他没吃完的那份饭继续,白净舟愣了半晌,“阿达只买了一份?”
傅景琛抬头:“恩。”
“那你不够吃吧?让他再去买?”
“不用,我等下有别的可以吃。”
白净舟好奇地在病房巡视,只看见桌上的香蕉。
他掰下来一个,剥皮准备吃。
傅景琛看着他那张小嘴将香蕉咬进嘴里,呼吸乱了几拍,随即调整了下坐姿。
少年毫无察觉,继续啃着香蕉:“熟了,又软又甜的。”
男人沉默。
半晌后,他放下手中的饭盒,问:“好吃吗?”
白净舟将最后一口吃掉,正准备伸手掰第二根,手腕却突然被男人扣住。
见他盯着香蕉看,白净舟眨了眨眼:“你也想吃?”
傅景琛迟疑了两秒,对方已经拨开香蕉皮,递到他嘴边。
他沉默。
白净舟催促:“尝尝呗,很甜的。”
男人喉结滚动,目光下移,声音沙哑中带着一丝性感:“好,尝尝。”
几秒后,少年抓紧裤腰带,满脸通红:“你不是想吃香蕉,脱我裤子作甚?你、你……我不是让你尝我那根……”
又过了几秒,白净舟抓紧了被单,娇弱的小身板不停颤抖。
俩人认识这么久以来,这还是傅景琛第一次做。
而且意外的温柔……
没多久,白净舟瘫软在床上,满脸潮红,眼角湿润。
男人细致地帮他擦干净,套上裤子,道:“欠我的,出院再补上。”
白净舟:“……”
他还真没想到,傅景琛刚刚硬成那样了,还能忍住。
余光偷偷瞥了眼男人的某个部位,鼓囊囊的,白净舟羞红了脸。
男人径自走向洗手间,没多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
知道他在做什么,白净舟微微咬唇。
傅狗强了他那么多次,突然间这么体贴,该不会是魔帝的魂魄在作祟吧?
他甩了甩头,双手环住自己。
后来,尽管白净舟再三证明自己没事了,傅景琛也没让他立即出院。
第二天,白净舟出院前去看了孟衍。
他果然已经没生命危险了,伤口处的黑紫变回了正常的颜色。
尽管景政司满心疑窦,但兄弟护着白净舟,他也无法把人关起来盘问。
“阿衍,照顾好自己,我会再来看你的。”
白净舟说完,察觉景政司身上传来的敌意,眉头一蹙。
他还没开口呢,傅景琛揽住了他的肩膀:“说完没?回家。”
少年依依不舍地跟孟衍告别,上了车就听见:“我可以不问你们俩怎么受伤的,但孟衍是政司的人,他已经喜欢孟衍六年了。”
白净舟诧异:“六年??”
“他们认识的时候并不知道对方的背景,后来景家收购了孟家,意外导致孟衍的父亲中风。他一直怀疑政司是有目的接近他的,所以恨了政司六年。”
傅景琛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解释给他听,或许是想让白净舟对孟衍死了这条心。
他清楚兄弟的性格。
六年都没改变心意,孟衍这辈子就只能是景政司的。
“孟衍还真冤枉了政司,他从医,并不怎么关心家族里的事情。若他知道景空集团准备收购孟氏,准定会提前阻止。”
“可惜等他知道的时候已成定局。”
白净舟心疼小六。
哪怕他知道景政司是无辜的,为了中风生病的父亲,也不可能接受他的吧?
“所以景政司是怎么让阿衍同他在一起的?是不是威胁他了?”
傅景琛看了他一眼,没回答。
少年却主动抓住了他的胳膊:“不行的,他这样做只会将小六推得更远!”
“小六?”
“呃……”一着急,说漏了嘴。白净舟:“他的小名,这个不是重点。你去告诉景先生,别看小六冷冰冰的,但他最是心软了!”
傅景琛听了他的话,突然嗤笑了一声:“这么了解他?连人家的小名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