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都没流血?
他不知道该佩服白净舟还是该同情他。
景政司打开医药箱,拿出一瓶药水:“你先给他擦一遍,然后涂上这只药膏,我再开点药。”
傅景琛照做。
火辣辣的部位突然遭遇冰凉,床上的少年嘤咛了声,抓紧被单。
他知道傅景琛可能在帮自己擦药,反正一元宝不在,随他折腾了。
以为弄疼了他,傅景琛难得浮现一丝内疚。
怎么一沾上他就无法克制自己?
涂完药,他沉默半晌,朝着少年的伤处吹了吹。
以为这样他会舒服点,熟知少年突然发出呻吟,景政司立马尴尬地红了耳朵。
他提醒:“老傅,你……悠着点。”
傅景琛瞅了眼已经顶起帐篷的某个部位,喉结滚动:“我没那么禽兽。”
景政司很想翻白眼。
他是不是对‘禽兽’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把一个孩子折腾成这样,早就是禽兽了好不?
他可舍不得这样对待孟衍。
“上完药没?我已经把要给他吃的药物都配好了。”
傅景琛拉过被子盖住少年:“嗯,可以转过来了。”
景政司还想劝他:“老傅,我知道你第一次开荤,但白净舟才十八岁,你……”
“我懂,下次不会了。”
“那就成,我先走了。”
他一离开,少年便睁开了眼睛:“傅景琛,我渴……”
很快,一杯水抵在了他的嘴角。
少年就着姿势贪婪喝着,直到肚子慢慢鼓起来,他才满足地呼了口气。
喝完了水,白净舟瘫软在床上,脑袋侧趴着,斜眸去看男人:“傅景琛,我们以后可不可以商量一下,轻点啊?”
他的腰都快散架了。
两条腿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
少年虽然长得干净漂亮,但那双眼却天生带媚,只是这样斜眼注视着,却别有一番风情。
像在撒娇。
傅景琛手中的杯子紧了紧,放在桌上。
“不行。”
他拒绝得毫不犹豫,少年哼唧了声,又听见:“除非你能忍住别哭。”
白净舟嘴角抽了抽。
说得他很爱哭似的!
他不那么重,他会哭吗?
“那我们换个商量呗,时间缩短点?”
他就算是金刚不坏之身,也经不住这般过度开发,让傅景琛一次一次突破极限。
还上了瘾。
往事不堪回首,白净舟伸手揉了揉腰。
突然,另外一只手取代了他,在他腰上轻轻揉捏着。
少年诧异。
傅景琛没给人按过,但是瞧见少年舒服地眯上了眼睛,不禁认真了几分。
只是按着按着变了味儿,白净舟的气息加重,时不时哼唧一声。
后来忍不住了,他娇怒:“傅景琛,我那不酸!”
男人似惋惜地把手指撤出来,改捏他的臀骨,少年隐忍着,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
傅景琛:“舒服就喊出来,我又不会笑你。”
他是不会笑,但会变成禽兽,更可怕好不?
少年不上当,死咬住嘴唇。
瞧他这倔强的模样,傅景琛啧了声,手法一下比一下重。
到后来,白净舟热汗直流,身体抖得跟筛子似的。
傅景琛才道:“政司走的时候我已经答应过他,你怕什么?”
等他按完,少年浑身湿透了。
他气若游丝地想,以后再也不让傅景琛给自己按摩了,比没按之前更累。
傅爷服侍完了人,还挺有成就感。
发现少年浑身湿透,他主动将人抱起:“给你洗澡。”
这四个字表达的意思,白净舟已经熟知于心。?? ?含?????哥?????儿????
他真怕了,狐狸眼红红的,揪住男人胸前的衣料:“放过我吧,明天再给你。”
那时一元宝应该回来了。
傅景琛凸显的喉结滚动了下,少年的话明显在传达另外一个意思。
他明天就能好。
可为什么是明天?
白净舟身上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为什么让人越发看不清了?
少年被他的眼神盯得发毛,好像秘密都被洞穿似的,明明傅景琛什么都不知情。
他心虚地闭上眼睛,把头埋在男人怀里,不让他看。
傅景琛也没执着,很快将少年放进浴缸中。
这次清洗得很快,因为一碰到他的身体,傅景琛便有了反应。
担心控制不住自己,他迅速洗干净少年,将人密密实实地塞进被子中。
“我让厨房熬了粥,等下端上来吃了再睡。”
白净舟微微惊讶。
这个男人似乎……也变得越来越体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