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其父的功劳,真是教子有方。
上一世,他为什么不好生珍惜这对父子,尤其这少年郎。
思及于此,楚姬越神色坚定起来,上一世是他有眼无珠,这一世定要珍惜身边之人。
楚姬越接过衣裳,放到了床榻上,抬手去接腰带。
见此,邢宵忙转过身去,要离开房间回避,却听楚姬越道:“不准走。转过身来。又不是没看过。”
邢宵就是无意间看到楚姬越在温泉中沐浴,才动了心,开始对人家朝思暮想。也是从色升华到浓情的。
此时,邢宵老老实实转过身,他刚转过身来,本能的便抬手接住了楚姬越扔过来的腰带。
楚姬越弯唇笑道:“待一切都尘埃落定,你要日日看朕更衣。”
说话间,楚姬越脱了外套,露出胜雪的纤薄中衣,包裹在里面的春光艳景若隐若现。
邢宵目光定在朦胧的娇艳欲滴上,有些收不回来视线。
楚姬越抿唇笑出了声,声音柔软的可以拉出甜腻腻的丝来,“别急,哪天朕便给你吃。”
青涩不谙人事的少年郎脸色倏地一下红成了猴屁股,对自己又羞又脑,想逃走,可主子不让,只能将头垂的极低。
楚姬越不再逗弄邢宵,去救楚玉要紧,遂正经的换着衣裳。
但脑海中却克制不住的浮现那个濡湿,散发着膻腥味,荒唐的夜晚。
龙床上,他被他压在身下,一遍一遍的索取的。
男人都有他的劣根性,骨子里透着暴力。
他像一头野兽一般的撕咬着他的全身,尤其是身前,已经被咬破。
那种痛并快乐,让他几乎失去理智,只懂得来自最原始的那两个字。
巅峰的刺激,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释放出的欲望,伴着腥臊的尿液,让他成为放浪的荡夫,渴望着永远的沉沦在其中。
却不知晓这只是一场恶梦,一场无情绝情的阴谋。
有了肌肤之亲,他对他便愈加没有丝毫的防范,心中脑中满满的都是与他的激情缠绵,不去想其它,成为一名奢靡的昏君,最后国破家亡。
“报仇,赎罪。”楚姬越眼角微红。
“皇上,您在说什么?”邢宵刚刚光顾着羞耻自己刚刚恶劣的行径,遂没有听清楚姬越说了什么话。
“我们走吧。”楚姬越道。
言毕,人快步离开房间。
邢宵微微一愣,旋即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