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此前以香包谋害阮妃,如今人偶毒害之目标依旧是阮妃,想必那幕后之人便是同一人。”南采女虽未点名道姓,然众人亦是听出了其言外之意。
姜锦年尚未开口,陈邑云便呵叱殿下“于朕面前,尔等皆敢公然栽赃,试问于朕看不见之时,尔等还欲做出何事来?”
“皇上息怒,以妾看,南宫更衣与南采女无非是深爱皇上,方因嫉妒而失了方寸罢了。”萧阮轻言。
其于何人面前皆少言,唯独于皇帝面前会多言两句。
“爱朕?”陈邑云冷哼了一声,微微动了动衣袖,陈邑云冷然扫了众人一眼,继而说道“谋害朕的嫔妃,栽赃、陷害朕的爱妃,尔等如此爱法,朕不需要。”
“以朕看,南宫更衣曾经禁足的那几日着实未起到反思之效。”
于是皇帝下令,南宫更衣殿前失仪,罚禁足半个月,而念南采女与之“姐妹情深”,故而亦是让其陪南宫更衣一道禁足。
处置了南宫更衣与南采女,陈邑云转而对姜锦年小声言:“皇后近日为阮妃一事着实辛劳,如今此事便不劳烦皇后了,朕已言之令宗正府亦彻查此事,皇后近日便好生休养吧。”
说完,陈邑云起身。
众人见状,亦是匆忙站起。
姜锦年站起,有些不知所措。
清月侍立于一旁,于陈邑云面前行礼请罪,“此为奴婢未替皇后娘娘分担之责,奴婢愿替皇后娘娘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