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皇上丢了何物否?”姜锦年问。
可令陈邑云如此生气,且连一直伺候身旁的李公公皆被处罚,可想而知此物于陈邑云而言,有多重要。
“这个奴婢倒不知,听闻乾清宫将此消息遮的严严实实,连怀公公的细作皆打探不出。”
因陈邑云将此事全权交与李公公料理,故而除了李公公的心腹以外,他人无从知晓。
“也罢,你好生休息,此事无需关心,反正亦与我等无关。”姜锦年说道。
“喏,奴婢定会好生休息,快快好起,尽心伺候娘娘。”清月冲其笑笑。
姜锦年轻轻拍了拍清月胳膊“如此,便也只有你敢如此与主子言,若是换了他人,早不知吓得如何打颤了。”
姜锦年起身,让清月多加休息。
临走之时,其还听清月笑言“如此,便也唯有娘娘,奴婢方敢如此,若是换了他人,奴婢早不知挨了多少板子。”
说笑着,姜锦年便离开了清月房中。
出了房门,彩云迎上,问及是否让小厨房备午膳。
看看时候,尚早,便言“留着晚膳便可,午膳不用也罢。”
皇城中于早、晚两膳有钟鸣之规定,然对午膳却未加管理,因而如姜锦年此般食欲不振之人,午膳自然便省了。
抬首仰望,见乌云密布,姜锦年叹息“暴风雨之前兆。”
是夜,陈邑云突然来了坤宁宫,与其一道来的,是李公公。
本欲趁此机会问及今日皇帝龙颜不悦之因,然陈邑云只口不提,姜锦年便也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