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仪何故留下,姜锦年心想,定有缘由。
果不其然,尚仪很快将缘由道出:“我本是随女官们一同回去,然太后娘娘将我留下,言是侍疾。”
其余女官皆各自回去,唯独留下尚仪一人,可见太后对其之器重。
姜锦年点点头,含笑。
“娘娘如今亦是被太后娘娘留下?”尚仪转而问道。
言是亦是,言不是亦是不是,只看如何看待此事。
最后,姜锦年默然点首。
“尚仪大人,可知景阳宫闹鬼一事之因否?”姜锦年凑近,小声问道。
“此事似乎被镇压,我亦只打听了些许。”尚仪亦是小声回应。
随后二人一同往西三所去,期间只是寒暄几句,并未言及正事。
待回至姜锦年房中,让彩云带上门下去备茶后,二人方谈及此事。
“如何?尚仪大人可曾查到些什么?”屋内无人,姜锦年便急于询问。
“属下暗中打听了一番,只知景阳宫闹鬼一事为六年前所出,接着夜间便有奉命外出的宫人于路过之时偶尔听闻景阳宫有言碎语。”姜锦年说道。
此事本便是忌讳之事,尚仪亦本不愿涉及,然姜锦年托付,自己便不得不帮忙打听打听。
“为先帝子书太妃作怪?”姜锦年问,未有一丝忌讳。
“景阳宫为先帝子书太妃所居,又于此而薨,冤魂不散自然情有可原。”尚仪亦是信其为冤魂作祟。
姜锦年点点头,此番与自己所打听之事一般,亦无何差处,想来此事应是有所被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