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何必如此鬼鬼祟祟?”彩云嘲笑。
“如今我伤势无碍,自然可伺候娘娘。”满月白了彩云一眼。
那几日因着自己挨了杖刑,故而姜锦年特准清月多加休息不必伺候。
如今自己伤势无碍,清月自然于第一日便前来看看姜锦年。
“好了,如今慈宁宫无消息传出,我们便让娘娘多加休息。”
说着,彩云已与清月二人悄悄离开。
待至天微亮,姜锦年起来,坐于床前,看着窗外景色。
庭院内花草于此季节绽放得唯美,同时亦凋零得凄凉,交替盛开,彼此替代,亦算是一种相互依赖。
“娘娘一早便坐着发呆,可是念着何事?”清月端来洗漱之物时,看到姜锦年似于游神,便开口询问。
“清月?”看见今日是清月前来伺候,姜锦年心中诧异。
“托娘娘之福,奴婢好得甚快。”清月将金盆放下。
“如此便好。”姜锦年亦是欣慰。
不过很快姜锦年又恢复了方才之状,清面惆怅望着窗外。
“娘娘可是想着昨夜之事?”
适才与彩云出去时,后者便将昨夜三人夜探景阳宫一事告知了清月。
说亦蹊跷,当彩云言说至姜锦年看见白色身影时,彩云竟言自己与皇帝皆未看见。
如此便让清月后背一凉,莫非世间果真有鬼?
“并非如此,我只是想着阮妃一事。”已料到了清月是如何知晓昨夜之事的姜锦年并未多询问缘由。
“阮妃?”清月好奇。
仅是四个字,便打破了姜锦年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