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于至了慈宁宫时,闻人今夕发现嫔妃们皆一一入座,自己竟是那最迟之人。
姜锦年疑惑,宫女前来传话之时自己便已赶来,如何与慈宁宫较近的自己却来得不及居于西内廷的嫔妃们来得早?
踏入大殿时,姜锦年依礼数向跪坐于高位之上的太后跪下行礼:“妾来迟,请太后赐罪。”
今日自己略微有一丝尴尬与怠慢,然姜锦年本不愿如此,奈何今日自己便如此迟到了。
姜锦年亦是逼迫于无奈,然却无法挽救,因而只得面对。
到底太后亦是和蔼可亲,淡淡的笑着甚是端庄:“无妨,坐吧。”
姜锦年谢过恩,旋即起身朝一旁自己的位子跪坐下。
看太后那不曾有过一丝笑意的笑脸,姜锦年心中有所防范。
不知为何,太后的病就好了,此事也是蹊跷。
“近日诸位皆因阮之事而人心惶惶,皇后娘娘倒是安逸得很,竟连今日太后难道召见皆敢迟到,果真是妾等不可比的。”
唯恐天下不乱的南宫更衣缓缓开口说道,似无心之失,又似有意为之,终究是传入了姜锦年与诸人耳中。
南宫更衣一向自负且不自知,故而三番两次的寻自己麻烦,姜锦年早已经习惯。
如今忍忍亦是无妨。
“更衣所言差矣,太后娘娘已然下令不得擅自再议此事,更衣如今……岂非公然忤逆太后娘娘?”
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表情,姜锦年浅浅开口回应。
此话令南宫更衣哑口无言,因其所言不假。
姜锦年本不愿如此言,奈何南宫更衣于太后面前如此挑衅,她不得不驳。。
“好端端的,怎又提及了此事?”太后一脸和善,似无心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