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花珏从怀中拿出了那个人偶,和一块棉花。
花珏说道:“这块棉花是人偶里面的棉花,臣查出来这是出自尚府的东西…棉花里面含有一种香料,是尚府独有,量很少,可能是不小心沾染上了,故而没有人在意,并且由这件事情,尚妃身边的宫女供认是为了报复阮采女,因为阮采女故意弄出香包晕倒的事情,本想陷害尚妃,故而如此。”
“呈上来。”太后说道。
怀公公便把人偶拿到了太后的跟前,因为人偶是不吉利的东西,所以一般发现了都会及时烧掉,没有人会把人偶放到现在,可是太后看了看,这果真就是当时的那个人偶。
太后又说道:“萧阮的事情,怎可以凭借知道宫女的言论就妄下定论?”
花珏不紧不慢地答道:“臣并非只听宫女之言,而是那次导致阮采女晕厥的香料之中还掺杂着一些别的东西,就是这人偶之中的东西,后来臣查出来,阮采女自从来到宫中之后,一直和皇后娘娘不合,反而同尚妃走的很近,故而,尚妃便赠给阮采女一些香料,可是没想到被阮采女算计,而阮采女没想到因为尚府香料的特殊,故而太医并没有查出来其中掺杂了尚府的香料。”
花珏说的这一番话,太后想了想,她虽然偏宠萧阮,可是一边是陈邑云,陈邑云是自己的儿子,两个人,太后自然还是选择陈邑云的。
故而,太后没有再说什么。
陈邑云随即说道:“儿臣也是为了母后,母后病倒,全因尚妃,故而,儿臣自然不可以轻饶尚妃,而其前又有阮采女,自然而然,朕是不可以偏心待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