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不禁嗔怪着,“还不是都怪你,我真想我这一身医术没有用武之地。”
连青贫嘴道,“那怎么行,夫人的医术定要晓谕天下才好。”
吃过早饭,沈卿卿已经把需要换的新药准备好了,“来躺下,把衣服脱了”。
连青狡黠的笑了,“夫人,大白天的这样好吗?”
沈卿卿被连青逗的脸红,见他伤已经好差不多了,不客气的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一把,“再不正经不理你了。”
连青笑着把中衣脱掉,“好好好,不闹了。”
沈卿卿将他身上的旧纱布拆开,狰狞的伤疤暴露在空气中。
沈卿卿一阵心疼,小心翼翼的为她上药。
看着上面新伤加旧伤,沈卿卿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似乎这个伤口在哪里见过。
沈卿卿摩挲着伤口,手指冰凉,连青胸口处的肌肉不禁收缩起来。
沈卿卿的思绪一下子就被伤疤拉回了和张帮主一起修水利的那段日子,这伤疤,岂不正是当时和张帮主在兴修水利的时候被刺客追杀,张帮主不慎身中毒镖的位置吗?
和张帮主在一起的时光如泄了洪的河水一般涌入脑中,那个时候他和张帮主互相看不对眼儿,沈卿卿为了攒生气值故意把张帮主起的跳脚,想想不禁觉得可笑,还记得两个人一起被困在岛上共度的那夜,死里逃生,结下了革命的感情,还有很多很多,开心的,难过的,恼火的,兴奋的,似乎每件事都是昨天刚刚发生的。
沈卿卿看着连青,不禁有些怀疑,连青一直以来对他都隐瞒很多,沈卿卿想起最可疑的一点,就是连青从来不让她为他把脉,这一点让沈卿卿不禁怀疑,难道张帮主和连青是一个人?
想到这里,沈卿卿的手一松,药掉在地上。
察觉到沈卿卿的异样,连青询问道,“怎么了?”
沈卿卿不敢再往下回忆,心里却在对眼前这男人充满了疑虑。那莫非连青将军就是张帮主?
念头一来,沈卿卿脑中细细回想,往日里的谜团似乎一点一点解开了。
从自己体内真气无端乱行,到辰王及时施救,再到昨日连青安慰自己时候手掌搭在自己肩上给自己的微妙感觉……
那若真是如此,这里究竟有何隐情,眼前这个男人背后究竟有怎样扑朔迷离的故事,我沈卿卿又究竟算什么?
沈卿卿脑中思绪万千,面对连青的询问,虽然心里有千疑万虑,但还是装作无事,俯下身一边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连青包扎好的伤口,一边将樱桃小嘴凑上前去,温柔的朝着伤口吹着气儿,用惹人恋爱的语调说:“我只是心疼你这伤口。虽然已是最后一次上药了,可还是不知何时才能痊愈,更不知可会留有后遗症。”
说着竟轻轻地亲吻连青的伤口。
连青听了这莺声燕语,心都要化了,再加上坚信自己之前的伤疤被新伤口覆盖不会被人发现,所以也不再顾虑。
抚摸着沈卿卿的头,打趣说道:“盼着我这伤口早日痊愈,可以早日与你翻云覆雨,共度良宵吗?”